得在郡守府的事情吧?這都能記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顧聽雪當時年輕,不懂什麼魅毒,如今倒是明白了賈宛白想幹什麼,今日,他終於露出了遲來的陰暗微笑:“賈宛白那個時候,是想師兄……”
蕭涼眼皮一眨,沒想到顧聽雪還能記住少女的名字,那就是徹底想起來了,他瞬間摟住顧聽雪脖頸,把人往下摁,強硬的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噓,安靜,我突然又想釣魚了。”
顧聽雪彎著腰哼哼兩聲,頭往上拱,從指縫中露出一些唇齒間隙,一雙眼中閃爍著執拗的光,還是不依不饒:“如果當時我晚去一步,師兄是不是……”
蕭涼有些頭疼,又捂緊了顧聽雪的嘴。
顧聽雪什麼都好,就是很多時候偏執得過分,這事若不給他一個交代,這人私下可不定又偷偷摸摸的幹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緩了緩,細細回憶,輕聲細語道:“賈小姐之後給我道了好幾次歉,你當時不是也在現場嗎?”
顧聽雪眨了眨眼睛,想了起來,臉上的陰鬱消散了些,倒是沒對賈宛白再展露什麼敵意了。
蕭涼見人重回無害狀態,覺得自己像養了一條小蛇,平日裝得溫吞無害、撒嬌求歡,一觸及小逆鱗就張牙舞爪,還沒鬆下這口氣,就聽顧聽雪道,“那師兄當時把魅毒渡我身上來了。”
蕭涼:“……”
想來顧聽雪當時毫無反應,也是體質特殊,那魅毒對他而言就如同過家家一般,但這麼解釋,顧聽雪肯定也不會聽的,那個時候的顧聽雪把那份力量藏得緊,蕭涼可不知道他百毒不侵。
蕭涼輕咳一聲,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捻蹭著顧聽雪白皙的耳垂,知道難逃一劫,半晌默道:“你想怎麼樣?”
顧聽雪見人退步,臉上才展露出一絲笑,將蕭涼的手從脖頸上取下來,又把人攏在懷中,“師兄不能利用我就跑,中了魅毒的人會渴求肌膚相親,師兄總歸要主動一次。”
蕭涼掙扎了一下,想起來顧聽雪也三番五次綁過他,還有梨閣的那個房間……
他想提出這些來辯駁,但蕭涼又實在是個不喜歡翻舊賬的人,可惜……他的道侶能把以前的事情翻來覆去的倒,所以只能便宜顧聽雪了。
下一刻,顧聽雪握著他的手收起魚竿,“師兄,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