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怎麼了?張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伯濤雖然平時對張芳頗為器重,但是他畢竟是張家的人,張芳只是他的一個保鏢,打手而已,聽張芳說得亂七八糟,前言不搭後語的,也不由得有些不滿了。
“酒店,那就好,那就好。”
張芳聽到張伯濤並沒有在學校的宿舍裡面,而是在酒店裡,整顆懸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開始解釋了起來,“張少,你就在酒店裡住著,先別回學校了,這段時間都先避一下吧,上次你說的那個蕭易,他……他是一個高手,剛才他找到我這邊來了,我怕他去找你麻煩。”
“什麼?他找到你這裡來了?”
張伯濤的睡意,頓時完全消失了,眼裡lù出了一個吃驚的神sè。
“是的,張少,本來我想讓筷子他們去教訓一下他的,但沒有想到他是一個高手,張少,我們以前都錯了,他的實力,還在我之上,並不是一個會兩下功夫的人!”
張芳有些慌亂的繼續解釋道。
“你說?他的實力,比你還強?”
張伯濤再次的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幾乎都從chuáng上跳了起來。
張芳的實力,他是知道,正兒八經的鍛骨期,蕭易那個鄉巴佬,竟然比他實力還強?
“是……是的,張少,不是我……不……我真的盡力了,他不但實力很強,而且,他擅用長針,精通人體xué道……”
一想起剛才蕭易的手裡的那幾根長針,張芳的瞳孔,便再一次的急劇的收縮了起來,連說話,都變得顫動了起來,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怕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可怕的針法,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根這麼細小的針,他以前從來都不會看在眼裡的細針,刺在身上,會刺出那麼疼痛的效果來!
那種疼痛,簡直已經脫離人所能夠承受的極限的範疇,即便是他的手骨,被蕭易的勁道震斷,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也比不上蕭易的那根細針帶來的痛!
想到蕭易的針,他甚至話都停了下來,好一會,才jī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從那種噩夢般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著急地道,“所以,張少,你先在酒店呆一陣,等我們再查一下這個小子的底細,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怦!”
張伯濤手裡的手機,狠狠的扔了出去。
他的臉上的肌肉,變得扭曲了起來,他的一雙眼睛之中,lù出了一種極為變態的,可怕的眼神。
他好不容易,才從上一次的鬱悶之中,稍稍的脫離出來,滿心的以為,這一次,已經可以輕鬆的教訓蕭易那個鄉巴佬,甚至可以見到他的無比悽慘的慘狀的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個訊息,一個他最最不想聽到的訊息!
蕭易這個鄉巴佬一點事都沒有也就算了,他竟然還是一個高手,比張芳還高手……
他了解張芳,從張芳的剛才的語氣,他知道,他說的,應該絕對不是一句虛言,如果不是他真的被蕭易打敗了,甚至被蕭易狠狠的給教訓了一頓的話,他是絕對不會lù出剛才那種語氣,和他說這樣的話的……
真是豈有此理,這麼一個鄉巴佬,竟然也能夠是高手!
他張伯濤,竟然要怕他,要因為這麼一個鄉巴佬,而連學校的門都不能進!
一想到剛才張芳和他說的話語,張伯濤的腦海裡,便情不自禁的浮起了蕭易的那張討厭的小白臉,浮起了他的那可惡的笑容,浮起了此時此刻,他可能lù出的趾高氣昂的得意的樣兒,甚至,他彷彿看到了,蕭易那張可惡的小白臉上,正在輕蔑的對他笑,他的xiōng腔之中,怒火便燃燒得更加的旺了,整個人,感覺都快要被燃燒了,他的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