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還是會有點緊張,雖然他這時沒什麼動作,但從沒跟異性同床過的蘇安安怎麼也感覺有點不自然,沒安全感。加上昨晚他那突如其來的要求,她更是會害怕他突然再來個餓狼撲羊。
不過,蘇安安這次卻沒打算睡覺,而是首次面對著裴致遠的後背,還用手指微微地戳了一下他的肩膀。
裴致遠睜開眼,轉了過來,“怎麼了?”
他好高大吧,剛才背影還沒什麼威懾力,怎麼一個正面轉過來卻讓她倍感壓力了?蘇安安聳拉了一下,將被子無聲地拉高了一點,雖然房內光線一般,但她也不怎麼敢瞧他的眼睛。
“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說。”
“嗯,你說。”裴致遠半闔著眼,輕聲道。
“那你要先答應我,聽的時候要耐心一點,別打岔,也別生氣。”語氣幽幽,蘇安安先給他打定一支預防針,免得她像今天那樣,怎麼說也沒人理。
裴致遠微愣,雙眼緩慢掀開,在柔和的光線下,他安靜地看著跟前這個女人,明明都已經二十六歲了,還一向有著高素質高文化的大家閨秀式的美譽,怎麼他感覺她這時候說話帶著點小女生的味道?
久久沒聽到他回應的蘇安安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正用著一種研究似的眼神在瞅著她,她忙閃躲開來,“你究竟答不答應啊?”
“嗯,你說吧。”他沒看錯?溫然嫁給他也有兩年了,他怎麼從來沒見過她會如此澄清的眼神?
蘇安安聽了,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神色鬆動了很多,安心地開口,“其實,我不是你老婆。”
這便是蘇安安在房裡呆了一個下午的總結性陳詞,沒錯,她既然開始了向爸爸媽媽說明真相,就應該坦白從寬到底。說什麼,蘇安安也不願意頂著別人的人生糊里糊塗。
看到裴致遠眼光一冷,蘇安安忙接著說,“我叫蘇安安,是一個大學生。那天,你老婆不是去拿蛋糕嗎?就是出車禍的那天,恰巧當時我也在那經過,同時被那車撞了,我跟你老婆的靈魂……嗯,就是靈魂……”
蘇安安還沒說完,裴致遠便欺身上前,不讓她膽小地退縮,“你不想做/愛?”
“這,這跟那個有什麼關係呀?”蘇安安心跳怦怦地急跳,屬於男人的氣息就這麼撲面而來,她緊張,不過不安分的小嘴依然喋喋不休,“你說好了不打岔的。”說話不算話,算什麼男人啊。
後一句,蘇安安可不敢說出口,而且就來貼近鼻頭的那個男人上頭那漆黑幽深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讓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如果你不想就直說,不用費心思地想借口,”裴致遠就這麼盯著蘇安安,一字一句地釘入她的腦海似的,最後還來了一句,“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這些胡言亂語。”
……
冷戰,這應該算是冷戰嗎?
裴致遠不相信她就算了,還“恐嚇”她,說話不算話,說好了不打岔不生氣,他這又算什麼了?自從昨晚他說完就睡覺,今早睡醒了也不跟她說話,冷著臉就去上班,當她擺設來了呢!
蘇安安撅起小嘴,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地糾結在昨晚的談話上。
他們,一個兩個都不相信她,親人也好,陌生人也好,難道她就這麼倒黴,連一個“知音人”也找不著?
知音人知音人知音人……蘇安安在心裡默唸著,像和尚唸經一樣。
小珊子!
是啊,怎麼把她給忘了?
蘇安安忙一個躍身,又是蹦蹦跳跳地出門。
跑到葉珊家的時候,正碰上她走出家門。
“珊姐!”
“你是……”葉珊半是疑惑半是打量。
“我是安安,我進入了這個女人的身體裡了。那天……”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