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接觸過他一次,海洋,你父親好不容易到了如今縣委書紀的位置,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就算沒有宋小姐那層關係,這朱先生也是一個有大本事的人,飛黃騰達是遲早的事情,你最好是想辦法把這段恩怨給化解了。”陽學鋒好心的提示道,他與趙海洋是從初中就開始的好朋友,他也不希望好友在這事情上栽跟斗。
趙海洋有些彷徨,走到一個角落裡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將事情說了,那邊,他父親趙書紀一聽,頓時急了,他可比兒子趙海洋更明白京城宋家是一個怎樣恐怖的存在,別說是宋家的嫡女,就是一個不重要的宋家子弟,也能讓他這個縣委書紀吃不消。
“你給我立即將婚禮停止,馬上給我取消,你是豬腦袋啊,這樣的事情也想不明白,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恩怨怎麼可能還能化解的了,你在酒店外等著,我帶你去見見那朱先生,無論如何,我們家也不能與這件事情沾上邊。”電話那邊趙書紀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
梅花廳包間內,朱有福他們點了菜後剛上了第一道菜,便聽到有敲門聲,朱有福以為是服務員,便隨意的道:“進來吧。”
進來的人讓朱有福有些意外,當先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長的很富態的男人,後面跟著新郎趙海洋和陽學鋒,那富態男人一臉笑意的道:“我是本縣的書紀趙啟明,聽說朱先生回來了,想來拜見一下朱先生,請朱先生不要介意。”
這是怎麼回事?朱有福有些糊塗了,自己可還沒成名呢,這一縣的書紀怎麼就來拜見自己了?看了一眼陽學鋒,只見陽學鋒做了一個宋字的口型,朱有福心中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暗想這宋媛的來頭可能真的很大呢,朱有福站了起來:“呵呵,原來是本縣的父母官,趙書紀你好,請坐吧,學鋒,還有……這位是趙海洋是吧,也請坐吧。”
朱有福招呼著他們坐下,趙啟明在坐下之前向朱有福的母親劉珍也問候了一句,劉珍見是本縣的書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官的她表情有些不安。
趙啟明坐下後道:“這是犬子趙海洋,做事有些糊塗,還請朱先生見諒,以後,他與那個女人再沒有任何關係,朱先生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打個招呼就是。”
朱有福微微訝異了一下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應該是當年的那件事情,這位趙書紀大概是覺得宋媛那兒不可招惹,帶著兒子來這裡撇清關係,畢竟,這位趙書紀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不容易,顯然是不想因為那件事情影響了他的仕途。
朱有福笑了起來,很真誠的道:“趙書紀,那事情早就已經過去,我不會再追究什麼的。”
第二十八章這事情鬧的
一
趙啟明帶著兒子離開了,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朱有福會不記恨那件事情,那種被冤枉並且差點兒被開除的屈辱,趙啟明覺得,如果是他,他一定會狠狠的報復。
朱有福是真心的不想再追究那件事情,以他如今的心態,他是不屑於再去追究那件事情的,這畢竟不是殺親之仇奪妻之恨,他現在不需要用追究的手段來平復那段屈辱的心。
正陪著母親和表妹吃飯,窗外傳來一片喧譁之聲,朱有福有些好奇的到窗邊一看,似乎有一個病人倒在了大酒店門前的廣場之上,周圍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做為一名醫生,一名要做好醫生的人,朱有福的醫者之心是很強烈的,當下與母親說了一聲,出了酒店來到廣場上推開人群一看,果然是有一箇中年男人被一箇中年婦女抱著,那中年婦女大聲的哭喊著,那個中年男人卻是昏迷不醒,朱有福上前用探查術看了一下,是腦溢血,當下取出銀針給那中年男人紮上,阻止病情的繼續擴大。
中年男人腦內溢位的血還好不多,朱有福用再生術直接幫他把那根裂開的小血管修復癒合,然後拔下了銀針,至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