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閒著沒事?!
瘋子?!
他的話引起眾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後腿,七嘴八舌地圍著海棠玉解說當日的戲言,那以她為主角的賭約,三個月為限。
而至今差十天就滿三個月了,到時她會被狠狠拋棄,像他過往的情人們。
“你們在胡說什麼,我對海棠是真心誠意,你們不要來分化,我才捨不得拋棄她。”她不甩了他,他就該萬幸。
“你只是會用完即丟,讓人家去資源回收,什麼心意我們看不到。”他哪來的心?
白禹軒忍不住大叫,“做作女你別太過份,沒人愛你是你條件差,嫉妒好友的幸福早講嘛!”海棠是仙境仙花,不是再生紙。
他該死了,居然叫她做作女,這一對狗男女。羅曼陀整個人卯起來,“打死他,海棠,他欺騙你的感情。”
“別聽她挑撥,她是發情期到了,體內荷爾蒙大量失控,我絕不會欺騙你的。”白禹軒聲嘶力竭的急呼。
“他是沒有騙過我。”
很淡很輕很柔的一句話喊停所有的聲音,五人十隻眼齊看向笑得嬌媚無比的海棠玉,心底的警鐘大聲響起,核爆的範圍會有多大呢?
當她怒氣越大時,反射出來的嬌柔指數越趨向把人融化的地步,而此刻的她擁有前所未有的美麗笑容,彷彿每一根毛髮都染上笑意地發出摺摺閃光,炫目而驚心。
“海棠,你在生氣嗎?”
她魅惑地撩勾髮絲把玩。“怎麼會呢,你哪有騙過我。”
白禹軒鬆了一口氣,但……怪怪的。
“因為你連‘我愛你’都沒說過,所以不算欺騙。”誰說她不生氣,她氣炸了。
“海棠,我……”
她又搶話了。
“把你的喉管看好,別讓小美人爬進去,在你還沒和它‘相親相愛’前,別來找我。”左勾拳一出,正中他的下巴。
火一般的海棠玉一手勾著羅曼陀,一手勾著藍夕霧,燎原般地走出大門,還順腳蹋倒玄關上的明朝花瓶。
第九章
生氣?誰有工夫和一群無聊人士生氣,她是找個機會,準備回家相親。
海棠玉的烈性只有三分鐘熱度,來得快去得也快,當大家以為她還在氣頭上,不敢催她出門時,其實她早包袱一揹回臺南老家了。
她是凡事隨緣的人,如果白禹軒真是愛她的話,不管多遠都會追來,也和她的小愛蛇培養感情。
但她相信她是愛著他的,從他在辦公室說了句“相信她”開始,雖然他是用戲謔的口吻來表達。
而她也願意相信他愛她,無關賭注。
不過,他和曼陀羅他們都該受些教訓。
“如果你是回來相親我會很高興,要是純粹發呆就給我死回臺北去。”
“咳……老媽,你想謀殺可愛又善良的女兒我嗎?”這外表文雅,內在粗暴的女人便是她的娘。
“可愛?”她上下瞄了瞄。“你別笑掉老媽一口好牙,現在補牙很貴吶!我們要勤儉持家。”
“叫老爸帶槍去,牙醫不敢收你的錢。”剛一說完,後腦傳來一記掌風。
敢給我閃,皮在癢。“死小孩,你不曉得最近在掃黑嗎?你想害我守望門寡呀!”
海咪咪本名叫什麼早忘記了,孤兒的姓氏全是隨便取的,以前混林仔口的時侯人人尊稱她一聲咪咪姐,嫁了老公當然要冠夫姓,她常說自己是傳統婦女。
有多傳統呢?
聽說她十七歲就結婚了,同年就生了個女兒,然後在女兒十七歲時要她結婚,認為三十四歲當外婆一定很威風,可惜老天沒應了她的願望。
人家說傳統就是要嘮嘮叨叨,她完全照本宣科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