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和夫人說一聲我們先走啊……好悶。”念寒把頭靠在蕭恬恬肩上,聲音低低的。
“誒……我也想啊,問題是我聽說今天是宮裡某位公主生日沒法走啊,誒,今晚回去後我一定先不回府然後跟你去逛京城,逛到明天再回府,怎麼樣!”
蕭恬恬也是無聊的快瘋了,平時去單單去別人府上逛一逛頂多四小時回家她都已經習慣了,今天居然是從上午下午,眼看著晚飯都快要來了還不能走!
都不知道那些女士們怎麼有本事頂著一頭金飾站那麼多個小時,她站了兩個小時腿都酸了。
“好……”念寒靠在蕭恬恬肩上,無可奈何的答應了。
真討厭……以前她生辰小姐都會陪她出去玩的。
“差不多時間了,咱們過去吧。”看著天黑的差不多了,蕭恬恬拍了拍幾乎在她肩膀上睡著的念寒。
“嗯。”念寒揉揉眼睛,站起身,兩主僕往人堆裡靠近。
“誒你看那個妃嬪的頭飾,估計有好幾斤重吧。”看見個頭飾多的誇張的傢伙,蕭恬恬小聲的對著念寒說道。
念寒聞言定睛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喲,蕭妹妹你這是在說哪位娘娘花枝招展啊,說的如此大聲也不怕讓人聽見了。”好死不死,蕭恬恬的話被一直吃錯藥看她不順眼的禮部尚書的嫡出小姐聽見了,還大聲的告訴了全世界。
“呵呵呵……姜姐姐莫不是又吃錯藥了,我哪有說什麼,而且要真說了,這裡這麼多人怎的就你聽見了?”蕭恬恬打量了一下附近的人,嗯很好,除了姜靈兒和一個不認識的其他都是和她交情還算不錯的!
也許是對號入座,不遠處打扮最花枝招展的那位妃嬪聞言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板著臉像是要吃人一樣。
蕭恬恬看見遠處她親愛的孃親正在和皇帝大叔談人生,又看見幾乎到跟前的妃嬪,牽強笑了笑。
事情……好像有點大條了。
。。。
 ;。。。 ; ; 蕭恬恬就在這種每天除了練琴棋書畫就是被她娘帶去練舞的時間裡過了五年。
每當自己在練琴練得手指疼得要死的時候她就想到電視劇裡那些彈琴還能與人相談甚歡並且保持女神範兒的人。
那是騙人的!彈琴講究心靜,那麼個搞法就算不彈錯節奏也不對,女神範兒她估計出不來,但是裝裝溫柔的大家閨秀還是可以的。
當她在練書法時,不由十分佩服電視劇裡那些驚奇的人類……那樣的拿筆姿勢誰教的!導演能用點心嗎!
她練棋時真的是每次都很不理解到底為什麼要,又不是成天和人對弈,嫁人後也頂多是和丈夫玩兩下,就這樣也要練好幾年!
琴棋書她現在都沒問題了,好歹也是有過真正大家閨秀記憶的人,絕對是一流的,就是在好感這方面基本沒啥好說的。
想到這裡,蕭恬恬微微一笑,拿起毛筆,練畫。
琴棋書畫中她最喜歡的就是畫了。
不愛畫花,不愛畫動作,更不愛風景,她喜歡畫人!
時不時畫點小劇場讓念寒欣賞一下,就在這麼欣賞欣賞著的途中,她的創作開始走歪了,走上一條名為斷袖的大道一去不回頭。
當然了,雖然她每次畫完都燒了但是避免意外發生以及念寒看到,她畫的都是純純的拉小手。
“小姐,晚膳時間到了,你要過去嗎?”還有個月就要成為十七歲少女的念寒敲敲門,問道。
“不用啦,送進我房間就好,你也沒吃吧,等會我們一起吃。”蕭恬恬看著自己的鉅作,說著。
“好。”念寒應了一聲,然後就聽到遠去的腳步聲。
“誒我說徒兒,為師看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