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死於與我的相同的劍法以後,便一直想要殺我為邱荻父女報仇。”莫意停了筷子,看容修,自動解釋:“他們以為是我殺了邱前輩和阿娥。”
容修又夾了塊紅燒肉放進嘴裡;咬了口含糊道:“他們兩個是小人物;暫且不論,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被那個自稱是容修的人傷的。”莫意平靜道。
容修拿筷子的手頓了頓:“為何?”
莫意淡淡一笑:“因為我說,他不是容修。”
容修一楞,也笑了:“你個倒黴孩子,幹嘛要這麼老實。”
“我以為他與你有害。”莫意皺眉:“我比你大,不要叫我孩子。”
“我現在比你高一些。”容修站起來,摸摸他的腦袋,似是不在意地掃了眼門口道:“你說你被容修打傷後,又被那兩個武功極差的人追殺跑到這裡。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測,容修所在也離這兒不遠?”
“為何你叫那個假冒者為容修?”莫意沒注意到容修剛才的動作,他把自己腦袋上亂摸的手拿下來,說:“他在墨河蕭家做客,離這兒有四百里遠,若是輕功趕路,不過一日腳程。”
棲梧這時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插嘴:“于丹陽與你至交,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兩個月前丹陽接到一個案子,出門探查,至今未歸……”
“棲梧吃飯,你難道沒聽過‘少說一句話多吃一塊肉’這樣的至理名言?而且比起這個——”容修看向門口,輕笑道:“不知容少俠吃過飯了沒,若沒用過,我讓棲梧再去後廚拿副碗筷來。”
原本栓好的門栓被震斷,大門被緩緩推開,門口站著一個人。
那人面目清秀,白衣無塵,腰中佩劍,看起來溫和且無害。他關上門,轉身向棲梧躬身:“如此,有勞師兄了。”
棲梧一愣,他這幾年跟著容修學了不少東西,可是竟完全沒發現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但他到底是棲梧,在容修站起身之時便有了警戒,加之容修那個眼神,此時反應極快,站起來側身讓過這一禮,冷冷道:“在下可當不起容少俠這一禮,還請容少俠莫要再如此。”說罷便真的朝後廚的方向走去。
來人也不介意,臉上沒有絲毫尷尬的表情,他走向容修,撩起下襬跪在容修面前:“屬下見過少主。”溫和地問道:“經年未見,少主可否安好?”
容修側側腦袋:“我們很熟?”
“少主可能忘了,當初是您和師兄救下屬下的。”來人也不起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
容修看著伏在地上的人,突然想到了之前擅長易容的白衣人曾經化成過自己的模樣,當時他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只覺得彆扭無比。而現在,即便面前的青年頂著容修的臉以跪著的姿態出現在容修的面前,容修卻依舊覺得,這個人就應該是如此,容修本應該是如此。
“你的武功……”容修掃過那人的頸項四肢,那看上去如同書生一般的身體卻彷彿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他挑眉,略感驚訝道:“居然只差了一步。”
“多少年來,便是這‘一步’難住了無數英雄。”那人謙和道:“屬下尚不及少主之萬一。”
“呵。”容修輕笑:“本以為能打傷莫意的定是高手,卻沒想到高的這種程度。既是隻差凌空一腳便能踏入虛空之人,莫意傷在你手下也不算怨,他該謝你手下留情了。”他又看了那人一會兒,才道:“起來吧。看著自己的臉這樣,還真不適應。怎麼稱呼?”
那人站起來,躬身道:“修影。”
“……”容修摸了摸鼻子,指著空出來的位子:“坐。鱗淨取名字還真沒創意。”
“主人,棲梧覺得您說這話似乎也不大合適。”棲梧把從後廚拿來乾淨的碗筷放在了修影面前,笑眯眯地對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