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要回來報復的,沒錯,肯定是這樣。
葉氏想通了這一層,倒也不怕了,明日她一定要請道士進來,收了這孽障。
楚琉月只顧著嚇楚纖纖,她身後跪著侍候的石榴,早心急如焚了,伸出手扯了扯楚琉月,待到她過頭來,石榴小聲的低語:“小姐,待會兒她們的東西都獻完了,就輪到你表演節目了,你表演什麼啊?”
石榴都快愁死了,自家的主子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嗎?平常雖說識得兩個大字,可是那琴棋書畫,她是一樣沒學的,怎麼給太后娘娘表演節目啊,楚琉月聽到石榴的話,也愣住了,因為她不會表演什麼節目啊,雖說小楷字寫得還行,可要表演也實在拿不出手,待會兒給太后表演什麼呢?一想到這個,她便忍不住抬頭望向了上首的罪魁禍首,便看到那給她找麻煩的男子,正端著一杯透明的琉璃盎在輕輕的品酒,那優美的手指,就像藝術品一般美好,執著琉璃盎,不知道是手更美,還是琉璃盎更有神彩,總之是相得益彰,使人一時看呆了眼睛。
可是楚琉月卻十分的惱怒,都是這個男人給她招出的這些事,這個小雞肚腸的男人,不就是因為她說了一句得罪他的話了嗎?至於嗎?
楚琉月冷哼,偏偏上首的夙燁還微微的搖晃著手中的琉璃盎,透過那荼緋的色彩,笑得傾城絕代,那深黑如冰潭的瞳眸中閃著看好戲的光澤,對於這黃毛丫頭,夙燁已命人查探清楚了,她雖為國公府嫡女,在府上過得連一個下人都不如,正如她自已所說的,衣服都沒得穿,飯也沒得吃,那葉氏又怎麼可能讓她學什麼琴棋書畫呢,所以他倒要看看她待會兒要表演什麼,夙燁想著心情微微的好。
楚琉月狠狠的收回視線,再吃不下東西了,很認真的想著待會兒要表演的節目,眼睛一觸到案桌上的一瓶花,她便有了主意,然後再抬首時,瞳眸一片晶亮,唇角微微的勾出笑意,她可以?
宴席上首,皇上和宮中的妃嬪,還有皇室的皇子們都向太后娘娘獻了禮物,各個誥命婦也差不多敬獻完了禮物,太后娘娘滿臉的笑意,十分的開心,今日之後,這景寧宮又多了一筆大的進項,雖然太后娘娘多的是錢財,可是誰會嫌錢多,楚琉月盯著太后身邊的那些東西,嘆息不已,這世上的事還真是不公平啊,有的人錢財多得數都數不完,如太后娘娘,有的人卻窮得連二兩銀子都沒有,就好比她。
今日進宮,她是受到了啟發的,那就是什麼東西都不屬於自已,只有錢財才是自已的,生活離不開錢財,連太后娘娘這樣什麼都不缺的人,還能因為別人送了名貴的東西而這麼開心,何況是她這種尋常人呢,看來她要儘快想辦法掙錢,然後讓錢越滾越多,讓她將來沒男人也可以活得很舒服。
古代三妻四妾成群,她卻來自於現代,思想上只有一夫一妻之制,她沒把任何的想法放在男人身上,所以只能自已努力了,當然並不是說古代的男人全都是三妻四妾的,還是有一小部分只娶一個妻子的,但楚琉月歸納了一下,沒娶三妻四妾的人分兩種,一種是生理上有毛病,一個女人都吃受不住了,何況是三妻四妾,有三妻四妾那也要有那個能力體力,否則就是給自已戴綠帽子,還有一種人,那是窮的,窮人能連飯都吃不飽,能娶一妻已是不易了,誰還會去娶什麼三妻四妾,再說人家也不願意嫁,所以說這個古代就沒多少人真正做到只娶一妻的,所以啊,她決定以後不嫁人了,只靠自已,多賺錢財,讓自已生活得很好。
楚琉月正想得入神,宴席上的獻禮專案已經結束了,太后娘娘身邊的一個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來。
“下面請楚家的二小姐給太后娘娘敬獻節目。”
楚琉月一下子回過神來,抬首望去,只見整個宴席上的人都注意著她,其中很多人是滿臉的興趣,大家先前都知道了,這楚家的嫡女過得並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