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理智的剋制住了,只是冷冷的警告南宮玉。
“我和瑾王殿下沒有那麼熟吧,瑾王殿下還是叫我上官琉月為好,以免引人暇想了。”
“我不介意引人多想。”
瑾王南宮玉臉上的笑意更深,一臉不在意的神情,琉月有些牙癢癢的,陰驁無比的接了一句:“我介意,瑾王殿下。”
南宮玉不以為意,好像沒聽到似的,燦爛明媚的面容上,笑意越發的璀璨,雍雍如花開,一雙星瞳在日暮的光華里,閃爍著兩小簇火花。
他湊身,閒雅的說道。
“小月兒,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好。”
琉月腳下一頓,停住了,眼角冷冷挑起。
“瑾王殿下如此說,意思是如若我們做不成朋友,便成了仇人,。”
瑾王南宮玉依舊笑:“口誤啊,口誤,本王是比不得小月兒的好口才。”
琉月不想再理他了,她已看出來,這男人純屬逗她,她若生氣豈不是中了他的招,所以理都不理他。
忠義候府的馬車已到了,忠義候爺和候夫人上了前面的一輛馬車,琉月和小蠻等人上了後面的馬車。
瑾王南宮玉摸著鼻子,心情很好的上了瑾王府的馬車,他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好,雖然小月兒沒有給他好臉色,但那又如何,女人有驕傲的資本,當然這女人僅指小月兒一個,。
上書府門外的馬車,一輛接一輛的離開了。
不遠處的石階上,燕賢王把之前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心情沉重起來,為什麼二十多年前的畫面再次重現了,以前的闐帝南宮裔放了手,現在的瑾王會放手嗎?也會一如當初的闐帝嗎?恐怕未必如此。
他不免擔心起來。
晚上,燕燁過來的時候,忠義候府一片安靜,因為先前發生的事情,忠義候夫人沒有心情設宴款待燕燁,燕燁最後是在琉園裡用的晚膳。
琉園的正廳裡。
燕燁和琉月二人正在用晚膳,廳堂裡的氣氛並不是太好,燕燁望向琉月,問道。
“怎麼好好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老夫人真的胡塗了不成,竟然到皇帝的面前把自個的兒子給告了?”
這件事他已經聽到自個的父王說了,不過內中的詳情並不太清楚。
琉月一揮手命令廳上的人下去,望向燕燁,壓低了聲音輕語。
“其實這件事是真的。”
“真的,什麼意思?”
燕燁的瞳眸一瞬間閃過幽光,長眉飛快的挑起,俊美的面容上籠罩上了冷霜。
“你是說候爺真是假候爺。”
琉月點了點頭,這件事她不想隱瞞燕燁,她相信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一定可以化解此次的危機。
琉月壓低了聲音說道:“候爺並不是老夫人的兒子,不過他是老候爺的兒子,當年差點被老夫人殺了的兒子,他長得與之前老夫人的兒子小候爺很像,所以冒名頂替的進了候府。”
燕燁聽了,一臉的難以置信,隨之沉聲說道:“那真正的小候爺呢?”
琉月輕聲說道:“聽說真正的小候爺當年與人爭女人,後來被那人給打死了,所以義父冒名頂替進了候府,成了現在的候爺,”
燕燁臉色深沉,清絕明豔,瞳眸凌厲的暗光,冷硬的開口:“這件事可是個麻煩事,若是鬧出來,老夫人很可能一口咬定是候爺殺了她的兒子,只怕候爺候夫人還有府內的一干人都會被處死的。”
琉月知道燕燁所說的是個理,而且這件事瑾王似乎也感起了興趣,這男人十分的精明,很可能會查出些什麼?
“我最擔心的是瑾王南宮玉,本來皇上是讓他查這件事的,但後來燕王爺說讓他去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