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上勁頭,說話不似往日的僵硬,燕燁單手支撐著下巴,望著燕烈,懶懶的說道。
“她若是回來了,知道你違背了當初的諾言,還娶了別的女人進燕王府,她會不會永遠的再不回來。”
燕燁一說,燕烈的眼神深暗了,伸出手握著燕烈的手,說道。
“燁兒,父皇要與你說一件事。”
“你說?”
燕燁點頭等著,他倒要看看他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不過燕烈並沒有來得及說話,只聽得外面響起了侍衛的聲音:“王爺,雷側妃過來了。”
燕烈俊美的五官一瞬間龜裂了,正想朝外面發火,燕燁已經站起身來:“父王還是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上早朝呢,別辜負了側妃娘娘一片心。”
他說完大踏步的離開了賞月亭,一路回自已住的院子去了。
燕烈黑沉著臉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心裡那個惱怒啊,好半天一言不吭,每次他和燁兒關係好轉的時候,想說些話,便被這該死的賤女人給破壞了,真正是可恨。
燕燁的院子。
十分的安靜,他信步朝自已的房間走去,一揮手命令身後的手下:“爺累了,你們各自下去休息吧。”
燕燁命令一下,身後的手下當值的留下當值,不當值的轉身自離去休息了。
房間裡,燕燁一走進去,便覺得有些異樣,淺淺的呼吸若有似無,雖然此人極力的憋著氣,可是對於一個高手來說,即便憋氣仍然可感受到這份喘息,不由得眼神一冷,身形一閃,疾射過去,俐落的從房間一側的衣櫥裡拽出一個人來。
“誰?”
燕燁提著手中的人,狠狠的怒喝,鳳眉倒豎,眼瞳暴風雨似的狂怒,竟然有人膽敢闖進他的地方,分明是找死。
只是等到看清手中提著的是何人,他愣住了,手下意識的一鬆,叭噠一聲,被他提著人摔倒了地上。
這摔到地上的女子自然是皇家的十公主南宮流蘇,南宮流蘇先前從陵王容昶的手裡拿到了解藥,立刻找個了個地方精心打扮了一番,還換上了一套朦朦朧朧的紗衣,然後混進燕王府。
她之所以能混進燕王府,乃是因為她對燕王府的熟悉,再加上南宮流蘇有些武功,所以小心翼翼之下,竟然被她一路摸進了燕燁的房間裡,先前她隱約聽到外面下人說燕燁回來了,所以立刻把藥下在了房裡,專等著燕燁回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燕燁會一回來便發現了她,還抓住了她,還把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南宮流蘇痛得驚撥出聲,不過此刻她中了容昶給她的合歡散,所以意亂情迷起來,臉頰紅豔,身子燒燙,忍不住去扯自已的衣服,一雙眼睛也浮上了嬌媚,掙扎著起身,望向了燕燁,輕輕的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柔聲的喚了一下。
“燕燁。”
她一喚,燕燁的眼神更冷了,陰驁無比。
隨之他發現了南宮流蘇的不對勁,似乎過於放蕩了,一個皇家的公主不至於下賤成這樣,她不會是?
燕燁臉色一冷,陡的感覺到房間裡空氣有絲絲不一樣的甜膩,他神色一凜,立刻暗叫一聲不好,伸手點上了自已的穴道,幸好沒有吸進去多少。
而他之所以大意,一來是這藥似乎很厲害,若不在意,根本不會發現,二來自已今晚喝了酒,雖沒有醉,頭腦卻有些昏,再加上先前受到了刺激,生養自已的母親竟然沒有死,所以他才中了媚藥。
但現在他中媚藥不深,南宮流蘇顯然中了很深的媚藥,這女人已經意亂情迷了起來,看著他不但輕扯自已身上紗衣,露出迷醉的臉孔,還柔軟的勾引他。
“燁,人家想你,你過來嘛,人家真的好想你,好喜歡你啊。”
南宮流蘇說完,燕燁不但不為所動,反而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