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對盤,她們瑾王一派可是和太子一派不和的。
雷側妃的眼睛忽地亮了,這女人沒什麼腦子,那她可以?
正廳裡,南宮流蘇的話一落,對面的凌側妃開了口:“算了,世子妃身份高貴,她若是向我們敬一杯茶是客氣,若是不敬也是正禮的事情。”
琉月望向凌側妃,沒想到這女人竟幫她說話,她是別有心機,還是真的心地比較好呢?
凌側妃的話落,南宮流蘇再次開口道。
“這如何行,再怎麼樣母親也是她的長輩,這新婦進門怎能不敬茶,我進門的時候可是敬了的啊?”
南宮流蘇不甘心的說道,憑什麼她堂堂皇家的公主敬了,這上官琉月卻不敬。
燕燁臉色冷冷,狂妄霸氣的開口。
“月兒的這杯茶若是敬,也是該敬我的母親,她才是月兒的婆婆。”
燕燁周身湧起寒氣,廳堂內滿是冷寒的氣流,個個都望著他。
誰都知道這個男人手段血腥而殘忍。
燕燁一雙深邃的瞳眸冷冷的望向南宮流蘇:“公主以後還是喚我世子爺為好,請別稱呼本世子的名字,本世子的名字豈是你叫的。”
燕燁的話是正理,哪有身為弟媳的叫兄長連名帶姓叫的。
燕康的臉色難看,瞪了南宮流蘇一眼,南宮流蘇不由得委屈,嘟起嘴似乎要哭了。
燕燁卻理也不理他,轉身伸手扶了琉月,二人一起坐在燕賢王的下首。
燕賢王望著眼面前的一切,並沒有責怪他們,正廳裡雷側妃和南宮流蘇恨得牙癢癢的。
雷側妃雖然想忍住,可是終究沒忍得住,再次老話重提,實在是燕燁和上官琉月欺人太甚了,那傅嬤嬤可是她的奶孃,只不過去叫了他們兩個一聲,便被打了二十巴掌,一張臉都不能見人了,一條命去掉大半條。
“王爺,傅嬤嬤倒底做錯了什麼,竟然被世子爺命人打了二十巴掌,她再怎麼樣也是妾身的奶孃啊,現在差不多沒命了。”
雷側妃說著又垂起淚來了。
燕賢王蹙起了眉,燕燁和琉月二人也蹙起了眉,一起望向雷側妃。
“一個自以為是的刁奴罷了,膽敢違抗主子的命令,難道打不得,側妃娘娘在此哭鬧是何原因,難不成還想為一個刁鑽的奴才出頭不成,本世子沒有打殺了那個奴才便是給側妃娘娘顏面了,再有下次殺無赦。”
燕燁陰驁凌寒的聲音響起來,懾人的冷芒射向雷側妃,這女人一抬首看到燕燁的眼神,有些不安,點點珠光還溢在眼底。
燕燁的話一落,燕賢王也開口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一個奴才也能整得家裡不得安寧,以後這件事莫要再提了。”
燕賢王的話一落,凌側妃開口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吃點東西吧,姐姐不餓,我餓了。/”
凌側妃也不理會對面臉色黑沉,被氣得吐血的雷側妃,直接命令外面的下人準備了早膳,都這時候了,叫中膳都差不多了。
雷側妃暗暗咬牙,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王爺一味的包容燕燁,她就算到他的面前告狀也沒有用,看來她以後只能隱暗的動手腳,這兩個人不除,她的康兒是沒辦法登上世子之位的。
門外,很快有下人準備了早膳進來,各式的點心,滿滿的一桌子。
燕賢王起身率先走到桌前坐下,燕燁伸手拉著琉月在燕賢王的身邊坐下,理也不理雷側妃等人。
雷側妃的臉色更黑了,卻也知道再多說廢話,今兒個討不了好,她此刻滿腔的憤恨,只能緊掐著手指,指甲掐進肉裡都不知道疼。
偏偏凌側妃還一臉笑的開口:“姐姐快別生氣了,只不過是一個奴才,何必動氣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