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丞相和袁將軍二人立刻走出去,命外面的大臣全都走了進來,眾人全都跪了下來,水丞相拿出聖旨,準備宣讀。
此時寢宮之中一片寂靜,有人高興,有人擔心。
這些人中最高興的莫過於南宮玉和南宮流蘇兄妹二人,兩人的眸光都盯著燕燁和琉月二人,前者是恨不得立刻殺掉了燕燁和琉月,後者則是恨不得立刻嫁進燕王府去,現在自已的哥哥是皇上了,他把自個兒賜進燕王府去,燕燁敢不遵嗎,最好讓哥哥下旨命燕燁把上官琉月這個賤女人休掉,然後娶她為妻,她要把上官琉月永遠的踩在腳底。
水丞相捧起聖旨,正準備宣讀,燕燁忽地緩緩的起身站了起來,望向瑾王南宮玉問道。
“瑾王殿下,本世子想問一聲,歷來皇家的遺詔都用宮廷蜜蠟封好,為何你這一封聖旨卻沒有封蠟?”
燕燁一開口,眾朝臣皆是一怔,瑾王南宮玉也微愣,隨之飛快的開口:“父皇最近病重,我來看他時,他把這道聖旨賜給我了,燕世子有什麼懷疑嗎?這聖旨上可是父皇的筆跡啊,水丞相和袁將軍可是親自核對過了的。”
寢宮之中,眾人一起望向燕燁和瑾王南宮玉,不知道這又是哪一齣。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家都有些警戒,個個垂首望向地面,皇上沒死前,還能壓著這兩個主,現在皇上死了,究竟誰更壓誰一頭,大家也不好說,所以誰也不好說什麼,豎著耳朵聽就是了。
寢宮之中,瑾王說完,他的妹妹南宮流蘇開口了:“是啊,父皇一定會把皇位給我皇兄的,難道燕世子有什麼懷疑不成。”
燕燁望向了南宮流蘇,又望向了南宮玉,緩緩的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我這裡倒是有皇帝所下的遺詔。”
一言落,整個寢宮內死一般的沉寂,大臣們個個互相對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玉的臉色陡然的變了,不,他才不相信這樣的事情,燕燁的手裡怎麼有了遺詔,他一定是騙他的。
“燕燁,你想騙本王嗎?這幾日父王生病,可是沒有宣召過你。”
“皇上這幾日病了不宣召我,難道以前沒有宣召我嗎?”
燕燁陰驁的冷戾的開口,雙瞳輕冷,幽暗,深不可測,唇角卻魅惑的掛著冷笑,那笑像二月的冰刀一般銳利。
一句話完,又接著開口:“莫非瑾王殿下有疑問?”
燕燁一言完,望向了不遠處的琉月,伸出了手,琉月取出三道遺詔遞了過去。
完好無整,宮廷的密蠟封好,沒有動分毫。
“水丞相,袁將軍,請檢查一下,這三道聖旨可有動過。”
“是,燕世子。”
水丞相和袁將軍二人重視了,這可不是好戲,瑾王殿下手中有皇上的遺詔,這燕世子手裡又有了遺詒,而且還不是一道,是三道詔書,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玉此時下意識的手緊握緊了,狠狠的瞪向床上好似睡著了的父皇,難道說父皇他臨死前又擺了他一道,不,他不相信這樣的事情,絕對不相信。
他明明派了自已的人守在寢宮外面,還加派了人手躲在御清宮的四周,根本沒人進來,這遺詔怎麼到了燕燁和上官琉月的手裡了。
南宮玉的周身陰暗冰冷,盯著水丞相和袁將軍手裡的三道遺詔。
很快水丞相和袁將軍二人檢查過了,沉聲開口:“是宮廷密蠟封好的詔書,完好無損的,沒有動過。”
燕燁說完望向瑾王南宮玉,沉聲說道:“瑾王殿下需要查一下嗎?”
南宮玉眉蹙起來,一身的沉寂,瞳眸中跳躍著兩簇冰霜似的火花,冷聲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遺詔裡寫的什麼?”
這話是承認了燕燁手中拿的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