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同樣的驚喜湧上他的臉龐。
上前激動的想握住我的手,頓了一下,卻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放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
“喂~!我說你們老情人見面,就把我晾在一邊啦?!”
我上前一步捂住桃夭的嘴,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對陳卓笑道,“這是桃夭,我的好朋友,除了人長得漂亮點嘴巴毒辣點喜歡騙人點沒什麼缺點了。”
“月色一舞傾城,我見過你。”陳卓偏過頭去,露出潔白的牙齒。
“哦?你愛上我了?”
“沒有。”
“真可惜呢。”
小妮子非常慣性的開始放電了,我努力再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接著說道,“這是陳卓,我在庸城認識的朋友。”
等到我們三人落座,我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陳卓,“你怎麼會當上青龍國的副將?”
“我的母親是青龍國人,我來找她。”
“那前方戰事怎麼樣了?”
“這些對你很重要麼?”陳卓看著我的眼睛,眸中是誠懇的探索。
“很重要。”我知道我問的這些對於陳卓來說也許是不能洩露的軍情,但是我也有我不得不問的理由。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陳卓低聲道,“雙方在泗水邊激烈的交戰,本來我軍的實力數倍於聖凝國,但是因為聖凝國的國師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下起冰雹,致使現在戰事膠著,我軍寸步難行,死傷慘重。”
“既然攻不下來,為什麼不撤軍呢?”桃夭忽而插嘴問道。
“皇上的意思是,慕容炫一人之力總有精力用盡的時候,只要堅持下去,耗盡慕容炫的靈力,我們定能踏平聖凝國。”說完這句話,陳卓的眼睛灼灼的望著我,說,“安安,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心亂如麻。
戰爭開始了,真的開始了,這些無辜的生命,真的是因為我的自私而死的麼?
我忽而站起身來,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激動的握住陳卓的手說,“陳卓,我要進軍營!”
三個月後。
被抬進來的傷員,密密麻麻的鋪了一地。
青龍國的軍民只要提起慕容炫,無不驚恐的說他是“妖人”。
以慕容炫一人之力竟然能阻擋青龍國十萬大軍的鐵騎。
還使得青龍國死傷慘重。
可我卻是知道,日夜作法的他,已經怕是支撐不住了吧。
“安安!快,這個流血不止了!”順著桃夭焦急的聲音望去,一身男裝的桃夭不顧臉上的血汙,攙著一個有些單薄的少年。
十四五歲的年紀,順著他的大腿根部源源不斷流出來的血,窒息了我的視線。
三個月過去了,我始終沒有法子見到慕飛涵,甚至連恆哥哥也見不到,在這種非常情況下,想見到皇上或是統帥簡直是難如登天。
用酒消毒之後,用力的纏上繃帶,手始終麻木的在幫人處理著傷口,心思卻恍惚至極,慕飛涵,這是你給我的罪孽嗎?
“哎,這場戰事怕是要擴大了,聽說淮國突然攻擊我青龍國的海防,現在我國王師首尾不能相顧,怕是百姓要遭殃了。”杜軍醫慢慢的踱進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桃夭,安安,你們也歇會兒吧,都三天三夜沒閤眼了,怎麼撐的住。”
是夜。
難得的安靜。
裹緊身上的男裝,我走到帳外。
在這裡,我已經是軍醫的身份了。
“安安,探子回報,慕容炫已經快支撐不住了,皇上下令,明天在泗水之畔,要決一死戰。”
“嗯。”
“安安,你怎麼了?你不是一向很關心這些事情的麼?”陳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