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一把?」
「對。」
趙曙饒有興趣的看著楊繼年,「你在御史臺多年,不肯進取,怎地突然就變了呢?」
拉吳徵一把,這便是激進。
萬年御史楊繼年會激進嗎?
趙曙認為不會。
楊繼年說道:「官家,臣的女婿在那邊呢。」
大佬,沈安在那邊啊!您可別小瞧了他,免得到時候丟人。
這是提前給趙曙打預防針,不過看來是白費了。
「我知道了。」
趙曙就是看熱鬧的。
如果按照他的本意來說,當然希望官吏們都兢兢業業的幹活。可人就是那麼一回事,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能吏,那不現實。
稍後楊繼年告退。
他一路回去,才進御史臺,就看到了呂誨。
「呂知雜,吳徵呢?」
有人喊道。
吳徵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就是被弄回來,然後大抵會趕到地方去任職。
這便是犯錯的結果。
但御史天然就該得罪人,所以大夥兒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惆悵,都在等著呂誨的訊息。
唐介也出來了,看著面色不大好看。
呂誨低著頭往裡走,壓根不回答。
咦!
這是什麼意思?
唐介也忍不住問道:「吳徵呢?」
你不是去拿人嗎?人呢?
他看看後面,就只有楊繼年,吳徵不見影子。
「莫不是呂知雜心中不忍,讓吳徵回家去歇息?」
操蛋的玩意兒!
誰都會不忍,就呂誨不能。
他是新政的鐵桿反對者,而吳徵他們就是新政的刀。他呂誨一心就想著把刀弄斷,哪裡會讓吳徵有喘息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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