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顧楚楚則是朝他們吹著口哨,杜葉寒也捧場地鼓起掌。
說實話他們跳的很好,狂野且充滿挑||逗,能輕易點燃人的欲||火,其中一位男子還跳著還慢慢挪到了杜葉寒面前,此時他的外套已經脫掉了,襯衫釦子全部解開,他一邊直直地盯著她,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胸膛,那禁慾的表情與他的動作反差明顯,更惹人心動。
杜葉寒只能鼓掌,旁邊的凱文跟著起鬨。
另一個跳舞的男子不甘示弱,他挪到了蔣雯萱的面前,動作在邀請她跳舞,蔣雯萱捂著臉,不肯上前,男人笑了笑,又轉向了顧楚楚。
顧楚楚倒是躍躍欲試,她走上前,隨著他的引導,貼住他的背扭動,此時脫衣舞男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光,肌肉是古銅色的,十分迷人,顧楚楚在他的示意下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眾人又是一陣尖叫,杜葉寒卻漫無邊際地想著今晚雖然瘋狂,而她和蔣雯萱兩隻單身狗,顧楚楚懷孕不足三月,她們三人被挑起的火最後都沒地方撒,想想也是挺悲慘。
當一曲結束,兩個男人身上都只剩內衣,顧楚楚大方地給了小費,又摸了摸那人的胸肌,到了這地步,即使大膽如她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單身夜的後半程基本就是搖骰子拼酒,還玩真心話大冒險什麼的。
仙宮的少爺們久經沙場,問的問題都十分刺激,即使杜葉寒有意壓著儘量減少喝酒,這樣的情況下也多喝了幾杯,不過凱文十分體貼地往酒裡對了一些可樂和檸檬水,烈酒喝起來到沒怎麼費勁。
最後她們三人回家的時候,蔣雯萱醉的厲害,杜葉寒還算清醒,顧楚楚雖然滴酒未沾,卻也玩瘋了,仙宮的工作人員幫著把蔣雯萱抬進了車裡。
“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勸酒。”顧楚楚笑著將蔣雯萱的劉海撥到了一邊,蔣雯萱大概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陣仗,那位亞瑟勸兩句她便聽話地把酒喝了,“以後來這裡還得帶著我鎮場。”
“只怕你最後玩瘋跟人跑了。”杜葉寒開玩笑道。
“那不會,我還是個有原則的人。”顧楚楚道,“而且你別看他們現在這麼恭恭敬敬的,其實背後還不知道會幹什麼髒活呢。”
杜葉寒斜睨了她一眼:“你瞭解得很多?”
“當然啦,我玩得年數多了,知道的當然也多,”顧楚楚靠著杜葉寒坐著,她的表情就像是在興奮地分享八卦,“據說仙宮的老闆背後有人撐腰,勢力很大呢,特別不好惹……底下有人犯事他也罩著。”
“犯什麼事?”
“比較那種方面的,當然啦,我只是聽說而已,他幫人提供販||毒場所,還放高||利||貸,以前底下保安把人打傷,酒保收錢給女生下藥都沒被追責,”顧楚楚小聲道,“不過也可能是假的——雖然有這樣的傳言,卻始終沒證據,但是那個老闆能把這種場所經營到這麼大,肯定是有過人的手段的。”
杜葉寒表情漸漸凝重。
“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