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錯什麼了?”杜葉寒冷笑,“錯信你這個瘋子嗎?”
“你錯在不該這樣對自己的男朋友。”他像蛇一樣纏住了她,面板火熱而滑||膩,籠罩著一層薄汗,連呼吸都帶著熱氣。
在周卓熠吻上來的時候,她偏過了頭,而他不再顧忌自己的力道,用力扳過她的臉,迫使她與自己唇||舌||交||纏。
杜葉寒拼命掙扎著,她知道周卓熠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失去耐心了。
她大聲道:“你就非得用這麼低階的方式——”
然而迎接她的只有他的手掌,他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出一個字。
周卓熠的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她又踢又咬,膝蓋猛地一下頂到了他的腿間,在他痛得發出一聲低吼時,杜葉寒揮舞著的手摸到了床頭櫃上的相框,她抽起相框就對著他的眼睛砸去。
周卓熠飛快地側過頭,相框沒有正中他的眼睛,邊角卻狠狠砸到了他的眼角。周卓熠捂著眼睛,血從他指縫中滲了出來,他下意識鬆開了對她的桎梏。
杜葉寒立即從床上爬起來,然而還沒有還沒跑兩步,他一個大步從後將她攔腰抱住,滿是鮮血的手按在她的臉上。
周卓熠把自己的血抹在她的眼皮和臉頰上,一邊親著她的耳朵道:“不喜歡這個環境嗎?你想試試別的?”
“滾開!”杜葉寒渾身都泛著雞皮疙瘩。
他一隻大掌用力扳著她的兩個手腕,將她抗在肩頭,杜葉寒感到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她痛苦的表情似乎取悅了他,周卓熠又笑了起來,笑容中帶著絲毫不掩飾的惡意。
周卓熠將她扛下樓,顛簸和頭朝下的姿勢讓她的力氣都變小了很多,他的凸起的肩胛骨頂著她的胃,她已經感到胃液正順著食道倒流。
他來到廚房旁邊的小門前,杜葉寒看到那門上的鎖已經被取了下來,周卓熠一隻手按住她不停掙扎著的腿,另一隻手開啟了門,下方露著石頭階梯,陰寒潮溼的氣息鋪面而來,杜葉寒不禁打了個寒顫。
“冷嗎?”周卓熠關心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
杜葉寒沒搭理他,她勉強抬著頭,忍著噁心,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簡直不像個地下室了,空間很大,蔓延著一種奇特的氣味,彷彿鼠尾草腐爛後的味道,這種陰慘得環境讓她想起了地牢,她看到了靠著樓梯的一個面牆,靠著牆的桌子擺放著六個電子屏,上面正播放著這間老宅地面上樓層所有房間的監控。
當杜葉寒在樓上走動的時候,他大抵就站在顯示器前觀察著她,神態流露著掌控一切的得意。
周卓熠把她帶著往更深的地方走,一路上牆角都放著各種傢俱雜物,絕大多數都被白色的防塵布覆蓋著,更加重了陰森感。
他終於走到了盡頭,空間更加寬敞,中間放置著一張活動鐵床,這讓她想起了停屍房中的床板,周卓熠將她放到上面,冰冷的鐵板讓她顫抖了一下。
“這是我母親工作的地方,就在這張床上,”周卓熠撫摸著杜葉寒的面板,指尖帶著迷戀的意味,“她剝下了我父親情人的臉皮。”
他說著眼睛眯了起來,猶如回憶著美妙的過去。
“她以為沒人看到,但是我就躲在旁邊,那個女人只是昏過去了,被打了麻藥,剛醒來的時候甚至還不知道失去了面板。”周卓熠翻身上了床,鐵床發出尖銳的“咯吱”聲。
他將她籠罩在自己的身軀下,一邊低吟著訴說過去,一邊嗅著她的面板,從臉頰到脖子,再到胸口。
“她從茫然到歇斯底里的過程實在很有趣,雖然沒有了臉,但即使只看剩下的皮下脂肪,也能很容易感受到她的情緒。”
周卓熠笑著的時候胸口在微微震動,他就像一個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