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車把許華亭帶到了那個木屋,她將他拖進地下室,把他的手反綁在椅子後,腳踝也綁住了,最後給他套上了眼罩,這樣他就無法看到她了。
杜葉寒清了清嗓子,找到了一種稍微自然卻比自己平時低沉許多的聲線,這樣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很可能無法辨別出她是誰。
許華亭不久就醒了過來,他可能大腦還很暈,一時沒有反應,只是在吞嚥著口水,杜葉寒看到他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
又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你是誰?”許華亭問。
“一個路人。”杜葉寒說。
許華亭沒有聽出來他面對的人是誰,於是他繼續問道:“你要多少錢?”
杜葉寒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放著藥劑和針筒,她取出一份藥劑,這是注射一次的分量,她仔細地看著上面的說明,一邊說:“許先生,你就以為所有圍繞著你的事,都是和錢有關嗎?”
“如果不是錢,你為什麼還要綁架我?”
杜葉寒笑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可真有趣。”
許華亭嘴抿了起來。
杜葉寒用注射器將藥劑從瓶子裡抽取出來,她拿著膠皮帶緊緊扎住他的胳膊,然後撫摸著他的手臂,觀察著突起的血管。
“你想做什麼?”許華亭動了起來,他已經有了不太妙的預感,但是杜葉寒將他綁的很牢固,即使他用力扭動也無濟於事。
“別動了,”杜葉寒拍了拍他的胳膊,“不然等會兒扎針可能會弄不好,你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實際操作,原先只是理論性地看過靜脈注射方法呢。”
“你要給我注射什麼?”許華亭扭動得更厲害了,“毒品?你這個瘋子!”
“別動啊,放心好了,不是毒品。”杜葉寒放柔了嗓音,用力扳著他的膀子,尋找角度,“這個對你挺有好處的,畢竟我還是很關心你呢。”
她說完就一針扎入了他的靜脈,有血溢了出來,不過她覺得人死不了,便沒有理會,直接將藥劑推入。
許華亭痛得哼了一聲。
“你他媽——你給我注射了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整張臉都扭曲了。
“放鬆點,我不會傷害你。”杜葉寒撫摸著他的臉,似乎有些不滿他此時的憤怒,於是她加大了力氣,拍了拍他的臉頰,“你就當是一種治療好了。”
“什麼治療?”
“激素治療,我一直覺得你的脾氣太過暴躁,性癮也很嚴重,看心理醫生效果不是很好吧?”杜葉寒說,“聽說如果雌性激素多一些,人會變得更平和一些呢,所以我想試試看——當然不是直接注射雌性激素。先給你用抗雄性激素,你不是喜歡女人嗎,等過一段時間,你的面板就會變得和女人一樣光滑無毛,這種體驗應該很美妙。這個月我們先試試氟他胺,如果效果不好我們再換一種。”
許華亭頓時恨不得自己和綁架者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