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她弄不清對方對自己的態度。
周卓熠的訊息很快就回了過來:【週末的畫展,你還會去的吧?】
【當然,我已經答應了。】
下午杜葉寒還收到了周卓熠送給她的白玫瑰,蔣雯萱看著署名還驚呼了一聲:“又是這個周卓熠!”
杜葉寒把花插入花瓶,蔣雯萱已經迫不及待地拉住了她,滿臉八卦:“快說說,你們到哪一步了?已經確定關係了嗎?”
“你想太多了。”杜葉寒說。
“那不是,你看我給你算的八月桃花,看看看,好大一朵桃花。”蔣雯萱說,“又帥又有錢,和你門當戶對。”
柯文道:“而且周卓熠父母很久以前就過世了,所以你連他的家庭都不用擔心。”
“過世?”杜葉寒挑了挑眉毛,“怎麼過世的?”
“他爸是突發腦溢血,他媽媽沒過多久就自殺了。”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蔣雯萱說。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搜尋引擎。”柯文把電腦顯示器轉了個向,將螢幕對著他們。
頁面上顯示的新聞是十年前的,《盛特蘭女院長自殺》標題十分明顯。
杜葉寒看到新聞上寫著周卓熠的母親對自己的丈夫一片痴情,她在丈夫車禍後一直辛苦照顧了一年,連陪護都沒請,一切護理都親力親為,只是最後那個男人還是突發腦溢血猝死,而她也因為不能接受對方的離去隨之割腕自殺。
不得不說這篇十年前的報道還魔性十足,不僅辭藻華麗像是寫散文般歌頌他們之間的愛情,還重點讚美了一個女人勤勤懇懇對著殘疾的丈夫的無私照顧。
“可憐了。”蔣雯萱唏噓不已。
儘管周卓熠父母雙亡,他表面上卻一點看不出來,在清醒狀態下永遠都是副遊刃有餘的模樣,杜葉寒對他的感覺頓時複雜了起來,或許是多了一份可以稱之為同情的東西。
到了快下班時,杜葉寒給杜晉臣打了電話,依舊是藉口要住在朋友家裡,只是接連幾天杜晉臣也有了懷疑。
“你怎麼老是住在朋友家?”杜晉臣在電話里語氣並不怎麼平靜,“沒遇上什麼事吧?”
“沒有,就是同事的聚會。”杜葉寒一把拉住正準備下班走人的蔣雯萱。
“你同事呢?我問一下。”杜晉臣依舊很不放心,像是查崗一般。
“幫個忙,就說我住你家。”她捂住手機麥克風,小聲對蔣雯萱道。
蔣雯萱擰起了眉毛,一臉疑惑。
“一套switch。”杜葉寒做口型道。
蔣雯萱立即比了個“ok”的手勢,接過了電話:“喂?”
那頭杜晉臣不知說了什麼,蔣雯萱聽清楚了對方身份後,頓時嚴肅了起來。
“誒?杜大哥?是是是,葉寒在我這兒呢,她這幾天一直都和我一起……好的好的,沒問題,您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葉寒受委屈!”蔣雯萱捏著嗓門,細聲細氣地說。
等掛上電話,她還喜滋滋地回味道:“你哥聲音真好聽。”
杜葉寒拿回了手機,飛快道:“明天見。”便快步朝外走去。
她先去了趟公寓,開啟電腦,將昨晚拍到的攝像頭照片做了影象處理,提高了解析度,雖然機身上的型號依舊模糊,但還是能隱約看出字母,杜葉寒將圖片放入識圖軟體中做了對比,最後找出了一家監控裝置公司。
她登入公司官網,試著用預設密碼破解監控,卻發現密碼被修改了,看來仙宮要比一般人要謹慎些。
暴力破解密碼是個麻煩的事,而裝置中密碼位數是八到十六位,如果是字典中的單詞和數字組合倒還好,但是若是用無序字母,加上隨機大小寫和特殊字元,難度就會呈指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