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反倒一直躲在家裡,當作縮頭烏龜。這種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還有人相信,但放在要強的凌龍身上,可就沒人相信了。凌龍不出門的原因,那只有一條了。”
陸飛淡淡說完,目光冷冷的和凌龍盯了回去。
“什麼理由?”葉知秋忍不住追問起來。
“理由就是……”陸飛故意頓了一下,“凌龍知道兇手是誰,只是在內心掙扎。要不要把這個人說出來。”
“凌龍,你,你真的知道兇手?”葉知秋驚恐的看向凌龍,“你快說,你快點說。把我爸爸害成這個樣子的兇手,到底是誰?”
葉知秋的神色,讓凌龍羞愧的低下了頭,良久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你別相信陸飛的話,他就是個神經病。我怎麼可能知道兇手?如果我知道兇手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再次加害葉叔叔。”
“不,不。”陸飛壞壞一笑,“你知道。也就是他再次加害葉歡的時候,你才徹徹底底的知道。你之所以去賽虎的住處,無外乎想要求證,這個兇手是不是你猜測的兇手。可你不敢,你害怕了。所以你根本就沒有進入賽虎的別墅,你只是在別墅外徘徊一會,就離開了。”
“你胡說八道。我確實進去了,可賽虎不在家。”凌龍喘氣粗氣,額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我可以胡說八道。但資料是絕對不會胡說八道的。”陸飛輕哼一聲,“你的定位器現實了你去賽虎家的時間,而那個時間,賽虎已經死了。所以說,如果你進去別墅的話,你肯定能見到賽虎的屍體。所以說,你根本就沒有去。”
凌龍怔怔的站在原地,渾身不住顫抖。陸飛說的完全沒錯,彷彿就是他在身旁,親眼所見一樣。他不敢進入賽虎別墅,害怕的正是自己的猜想是事實,那麼他將陷入兩難的境地。
“凌龍,是不是這樣?到底是不是這樣啊?”葉知秋幾乎發狂了一般,使勁的搖著賽虎的手臂。
“嗯。”賽虎木訥的點了點頭,再也不肯說一句話。
“其實你大可以進去,因為你懷疑的那個人,已經做好了善後工作。你永遠都無法去求證,也永遠沒辦法去求證。”陸飛淡然一笑,“所以你一輩子會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永遠無法解脫。”
“凌龍,哪個人到底是誰?”葉知秋淚如雨下,渾身不住的顫抖著。她夢寐以求的兇手,凌龍竟然會知道。
“知秋,我,我……”凌龍不住的搖著頭,卻硬是說不出哪個字來。
“凌龍,你跟我說啊。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害我爸,我爸跟他有什麼仇,有什麼怨?”葉知秋哽咽的追問道。由於太過激動,說話都有些不清晰起來。
“不用問了。”陸飛嘻嘻一笑,“他是不會跟你說的。如果想跟你說,他早就跟你說了。”
“知秋,對不起。”凌龍說完垂下了腦袋,再也不敢看葉知秋一眼。
“你說,你說,你說啊。”葉知秋不住的捶打著凌龍的胸口,可凌龍依舊一動不動,婉如一尊雕像。
“其實不說,大家也該知道的。”陸飛嘻嘻一笑,“這個他極力保護著的人,肯定跟他非同尋常。”
“你給我閉嘴。”凌龍猛的抬起頭,眼睛裡似乎要迸射出怒火。脖頸處的青筋,全都暴了出來。那樣子,恐怖極了。
“凌龍,難道,難道陸飛說的是真的?”葉知秋渾身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她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陸飛嘻嘻一笑,“你那麼想要拼命保護的一個人,他到底有沒有為你考慮過哪怕一點或者半點?他有想過嗎?你知道答案,卻又無法驗證答案的痛苦嗎?他明白你心如刀絞,兩面難做的感受嗎?他什麼都不懂,只是自私的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你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