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也不要說出,他不想他去破壞大神,除了心裡有些不高興,悶悶的之外,便是擔憂了。自然是為了他擔憂,畢竟,以後的雷劫,還要靠他幫著他一起度過呢。
小官將這些關心跟擔憂,跟將來的雷劫連了起來。心裡才舒服了些,想想似乎確實是這樣的。
小閻王見小官不再說話,便也轉過頭,看到女子正深情地看著男子,眼底的愛意毫無保留地全部表現出來,毫無壓抑。心中不免羨慕,真羨慕啊。他想了想又道:“你說,容顏對歐陽靖這般深情,那歐陽靖對容顏會不會也是同樣的呢?”
小官轉過頭,不明所以。只知道這個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便有些無奈道:“你還是放棄吧,歐陽靖對容顏的感情,絲毫不會比容顏對歐陽靖的感情,少一分一毫。他們都是用生命在愛,你又怎麼會理解呢?”
小閻王眨了眨眼睛,好奇摸了摸下巴,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小官紅了紅臉,有些侷促地轉過頭,看著白色的營帳。感覺小閻王的視線還在自己的後腦勺,沒辦法,只得說道:“自然是看得多了。我平日裡沒事情,便會上凡間看一些感人的愛情故事。像是梁山伯與祝英臺,他們的愛情也讓人感動的很。”
小閻王聳了聳肩,就知道不會聽到什麼好聽的話。他笑了笑,又說道:“那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打賭?”小官被小閻王從自己的愛情故事裡拉了出來,下意識地反問道:“打什麼賭?”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閻王神秘地笑了笑,心底的計劃開始盤旋起來。小官,這一次是最後一次,如果……那我就回幽禁淵待著修煉去,再也不回來了。
南宮信等人凱旋而歸,這一次,是打仗以來,殺的最痛快的一次。常笑一死,其他人果然不足為患。甚至連那個古國大王,都只是一個怕死的老人而已。要是靖能看到就好了,他付出的努力,血,汗都終於有回報了。
如果這時候他醒過來,就能毫無顧忌地跟顏兒團聚了。就算這樣,歐陽靖,你也還是不打算醒過來嗎?南宮信蹙著眉想到。心底又開始自責。
南宮信掀開簾帳,卻看到歐陽靖的床邊,坐著一名女子。那名女子秀眉微蹙,粉嫩的紅唇輕輕地動著,一直在說這什麼話。她的頭是微微垂著的,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捲翹的睫毛,還微微溼著。她哭了嗎?
他不知道女子在說些什麼,但是他卻能感覺到,因為女子整個人看上去都有種暖暖的深情。南宮信走進營帳,腳步卻似有千斤重。他對容顏,一直有種愧疚。一直以來,他最不能面對的人,就是容顏。現在,容顏這般突然地就來了,這讓他既高興,又不敢面對。
“顏兒。”南宮信輕輕地喚了一聲。
容顏緩緩地轉過身子,見到南宮信,心中有些震撼。這真的是南宮信嗎?那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眼前的南宮信,整個人身上沾滿血漬,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青色的鬍渣沿著下巴,明顯的有好幾日沒有打理。頭髮更是不可思議地亂,頭盔夾在他的左臂,右臂拿著一把刀。整個人看上去憔悴有頹廢。
容顏還未說話,南宮信便扔了手上的頭盔與刀,直接跪在容顏面前。“顏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靖。我答應過你的,要保護他,但是,對不起我沒做到。”
容顏沒想到南宮信竟然一上來就說這些話,忙彎腰將南宮信拉起來,南宮信畢竟是男子,只要他不願意,容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拉的起來。容顏無奈,只得陪著南宮信一起面對面地跪著:“信,靖沒事,真的,靖能回來的。”
南宮信看著容顏,有些不可思議,所有軍醫都說沒希望了。如果靖能堅強一點,便是一輩子這麼躺著。稍有不慎,連最後的那點心脈都會沒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