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起來。他素來冰冷淡定慣了,不高興了,直接殺了便完事。但對著她,他怎麼下的了手?
“怎麼?沒話說了?連你自己都是這麼覺得的吧。”
容顏抬了眸子,冷靜的看著歐陽靖:“王爺,你別忘了,我們就快沒什麼關係了。過了今晚,就只有兩天了,你就要成親了,而我,也很快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就算有關係,那也是一個王爺的下堂婦的名頭。所以,王爺你又何必這麼在意,在意我晚上出去了,不守婦道了?”
更何況,他現在怎麼還能有精力,管著自己?林宛月,不是還等著被他寵幸嗎?
歐陽靖整個人散發著冷冷地寒霜,整個房間,因為歐陽靖的怒氣,氣溫急速下降了幾個度。甚至,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讓容顏有些喘不過氣來,連心臟都像是能突然停止了跳動般。
他上前,捏了她的下巴,抬起。覺得女子的體溫出奇的高,但是因為怒氣,直接地忽略了過去:“容顏,現在,你還是我歐陽靖的妻子,你就最好給我規矩點,檢點些。”
他看著她過分嫣紅的唇,突然來了欲yuwang望,他邪魅笑著:“既然你也知道,還有兩天一夜,你還是我歐陽靖的妻子,那是不是,也該履行做妻子的職責?”
容顏向後退了退,她現在,不能跟他做的。她現在的情況,下面已經嚴重損害,如果再做的話,難免再次損傷,到時候,也許真的就再也不能生育。那時候,就算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她還能理直氣壯地站在他身邊嗎?還能心安理得地在他身邊嗎?
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事情,她都做不到的話,連一個完整的家,她都無法給的話,她怎麼站在他身邊。
她嚇了一跳,原來,在意識裡,她竟然還是能渴望著能跟他重歸於好?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人最可怕的,不是過不了別人的關。而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她細細地拒絕:“歐陽靖,你別這樣,好嗎?”
歐陽靖?
她又叫了他歐陽靖,細細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乞求。甚至,低三下四地妥協。他的心,猛地一痛。他要,她不要,他偏偏就要。
他冷冷的笑:“容顏,你覺得,你有資格說不要嗎?我歐陽靖愛你時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我不愛你了,你就什麼都不是了。你覺得,我又憑什麼遷就你?你現在,還有能讓我遷就你的資格嗎?”
容顏整個人猛地一怔,不愛了?
他說,他不愛了。
是啊,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他說過的呀,他說,容顏,我真的再也不要你了。
她閉了閉眼睛,眼神帶著一些恍然:“歐陽靖,別逼我,好不好。別逼著我,恨你,好不好。”
歐陽靖一下子吻上女子的唇,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拒絕的話。憑什麼歐陽明可以,他歐陽靖就不可以?
他伸出手,揉上了她的柔軟,欲罷不能。
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就是拼了命地想念她的身體。就算那一次,並不愉快,他整個人,都疼得很。但是他還是喜歡,想念。
她的唇,有些燙,有些魅惑。讓他不自覺地,沉淪下去。
容顏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就覺得自己的呼吸被掠奪。她整個人,有些窒息。一下子,暈了過去。
歐陽靖覺得女子柔軟地躺在自己懷裡,低頭一看,竟已經暈了過去。他這是才發現,女子整個人都有些燙的異常。
他心裡一急,也顧不上其他,忙吩咐小黑去找大夫。而自己,則在一旁守著她。往下看,卻發現女子的裙子染著血,一大片的血漬。
歐陽靖再也淡定不了,怎麼流血了?怎麼能流這麼多的血?她生病了。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她這般脆弱。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