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只是,再也不能看到你傷害王爺了。王爺對你這般好,為什麼妹妹你要這般忘恩負義,這般對待王爺?”
歐陽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剛剛,只是習慣性地冷著臉,而現在,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整個院子的空氣,都像是稀薄了很多,讓人難以呼吸。“你說,是顏兒,偷了令牌?”
林宛月重重地點了點頭:“是,容顏從一開始接近王爺,就有不良的目的。她從一開始嫁給王爺,就是為了偷令牌。她真正的主人,其實是皇上。”
林宛月看著容顏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更是得意地說道:“妾身無意間知道這一切,她怕目的洩露,才會應了妾身的要求,將妾身,放到王爺您的床上。但妾身實在沒想到,她要的竟然是王爺的令牌。”
歐陽靖看著林宛月,眯了眯眼睛,一隻手撐著下巴,手指摩挲著唇角:“你的意思是,你從一開始來到本王身邊,就知道一切?”
林宛月點點頭,以為有戲,表現得越加的義憤填膺:“是,妾身知道容顏她目的不良,卻絕沒想,她竟然是為了令牌。妾身前幾日才知道這件事,思來想去,實在是心中難安,所以才決定說出來。就算是,顏兒是妾身的好妹妹,妾身,也只能大義滅親了。”
她含著淚,看著容顏:“妹妹,你說說你,怎麼能這麼糊塗?”
容顏的臉色蒼白,他知道了,終於還是知道了。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令牌嫁給他的。他會生氣吧,會不會,再一次地不要自己?她的心底,一陣寒冷。連帶著整個人,都變得冰冷起來。
歐陽靖感覺帶懷中女子的微顫,掌中的手也是冰冷的可怕,他一臉擔憂地看著容顏:“顏兒,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冷?”
容顏搖了搖頭,看著歐陽靖擔憂的眼神,有些眷戀。會不會,又變成厭惡嫌棄的眼神。就像是那一夜,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容顏,我真的,再也不要你了?
“我沒事,只是有些,有些不舒服。”
歐陽靖一下子著急起來:“還說沒事,不舒服怎麼能說是沒事呢?整個人這麼涼,還說沒事。是不是得了風寒,我得叫雲影來幫你看看。”
容顏阻止了歐陽靖的動作,勉強地笑了笑:“歐陽靖,你忘記了,我也是大夫嗎?這些風寒,我自己也能看的。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休息就好。”
歐陽靖微微放了心,點頭:“也好,都怪我,昨天晚上折騰你太累了。走,我帶你去休息。”
說著便抱著容顏起身,看也沒看依然跪在地上的林宛月,徑自向著屋內走去。
林宛月見此,一著急,忙道:“王爺,您是不是不信我說的話。我有證據的,我可以證明,容顏真的一直都是皇上的人。”
歐陽靖頓住,卻沒有轉身。他的眼神深邃,平淡無波。眼底卻是一片溫軟,他的神情冷靜卻神聖,像是有萬丈光芒,照在他的身上,明亮深情,他道:“不,我相信你的,林宛月。”
容顏細細地一顫,手緊緊地攥緊,貝齒咬著下唇,細細地顫著。連平日裡覺得最溫暖的懷抱,一下子都覺得,變得冰冷起來。
他說,他信她。信林宛月的話,信自己,一開始就是歐陽明的人。他信了。那她,怎麼辦?該怎麼辦?歐陽靖,我該怎麼辦?
林宛月眼睛一亮,忙說道:“王爺,多謝王爺信任。現在,您該將容顏收監發落的。她就是那個偷了令牌的人。”
歐陽靖站在原地,整個人,就像是在世間之外。明明是手上殺戮無數的戰神,卻偏偏,就像是方外之人,神聖乾淨。他轉過身,看著林宛月,搖了搖頭:“本王相信,卻並不代表,本王會隨隨便便地便被你騙了。”
他看向容顏,眼神溫軟柔情:“只要是顏兒說的話,就算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