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晨兒,有沒有摔疼啊?告訴母后。”
歐陽晨搖了搖頭,展開笑顏,拍了拍自己的膝蓋:“母后放心,晨兒沒事,一點都不疼的。父皇說過,男子漢,一點疼不怕的。”這般說道,歐陽晨的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母后,父皇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容顏將歐陽晨抱在懷裡,拍了拍他的背:“很快就回來了,晨兒是不是想父皇了?”
歐陽晨嘟著嘴,點點頭:“好久好久都沒有見到父皇了,母后,晨兒很想父皇。”
容顏鼻子一酸,將自己的臉,埋在歐陽晨小小的身子裡面。歐陽靖,我也很想你啊。深吸了一口氣,容顏抬頭看向歐陽晨:“晨兒,父皇是去打壞人,保護天朝子民。但是,但是壞人很快就會打完,到時候,晨兒就能看到父皇了。”
“嗯。”歐陽晨一臉驕傲地點點頭:“所以,晨兒長大後,也要像父皇那樣,保護母后,不讓壞人欺負母后。”
容顏笑了笑,將歐陽晨小小的身子往外推了推:“晨兒,今天怎麼沒跟姨一起玩呢?”
歐陽晨轉了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母后,小夕貪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找到她,一定好好說說她。”
容顏失笑,明明是自己貪玩,讓小夕找不到,竟然還理直氣壯地說這些話。搖了搖頭,容顏起身:“晨兒不要過來,碎瓷片會扎到腳。母后將這些撿了才可以過來,知道嗎?”
“好。”歐陽晨乖巧的點頭,果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容顏蹲下身子,將地上的瓷片一片片撿了起來,想到歐陽靖便走了神,瓷片不小心割破手指,有些疼。容顏遲鈍地反應過來,看著紅色的血慢慢地從手指滲出,然後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容顏的心裡突然有些不安,有些恐慌,這些情緒突如其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歐陽晨見母后被割破手指,再也顧不得母后的吩咐,一下子跑了上去:“母后,流血了。”
容顏回過神來,顧不得其他,一把緊緊地抱住歐陽晨。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心安些。
歐陽晨學著母后的樣子,輕輕的拍著母后的後背,小臉上滿是擔憂:“母后,很疼嗎?不怕不怕,晨兒給你吹吹。”
說著便拿了容顏的手,開始輕輕地呼了起來。容顏怔怔地看著像極了歐陽靖的歐陽晨,心底始終像是有一個漏洞,無法填平。
另一邊,江州城內……
已經第五天了,南宮信始終守著歐陽靖,軍醫說他失血過多,傷了根本。若是常人,怕是早就死了。但要說他還活著,卻也說不上來。沒有氣息,沒有脈搏,只有心臟,要凝神靜氣才能聽到,還有微弱的跳動。軍醫支支吾吾地,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
這種現象,氣的南宮信殺了所有俘虜。嚇得整個軍營裡的人,都不敢隨便亂說話。南宮信抓著軍醫的領口問道:“怎麼還不醒過來,你不是說他沒死嗎?沒死你怎麼還不將他救醒?”
軍醫低著頭,不敢看南宮信像是要吃人一樣的眼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最後還是僵持不住,微微顫顫地說道:“將軍,他現在跟死了沒什麼分別。三魂七魄已經離開身體,只是靠著意志力還讓心臟跳動,但是,醒過來的機率,幾乎為零啊。”
南宮信氣憤的摔了軍醫,抽出劍指著軍醫:“身為醫者,病人還撐著一口氣,你卻先突然放棄了,留你何用?”
話剛說完,南宮信便一劍砍了下去,生生地將軍醫的頭顱砍了下來。丟出營帳外,他一下子猛地掀開營帳:“來人,將古云雷跟那個女人的屍體,扒光了掛在城樓上。下面掛上布條,寫上身份,小心守著城樓,出現一個人,殺一個人。”
“是。”士兵領命退下。
“將軍,已經耽誤了好幾天了,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