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握住了三巧的手,沉聲說道。
三巧沒想到譚縱會從背後抱自己,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下,臉頰上不由得一陣緋紅,聽到譚縱的話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按照譚縱的要求屏氣凝神,注視著手裡的刀。
譚縱等三巧做好了準備後,握著她的手向前輕輕一送,只聽得噗哧一聲輕響,殺豬刀穩穩地刺進了那頭大肥豬的頸部,大肥豬的嚎叫聲頓時變得愈加得淒涼。
見此情形,三巧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了起來,胸口微微起伏著,她剛才親自將刀紮了進去。
趁著三巧有些發愣的時候,譚縱按著她的手往外一使勁,拔出了那把殺豬刀,一旁的二狗連忙將一個木盆放在大肥豬的脖子下面,冒著熱氣的鮮血頓時順著大肥豬頸部的刀口湧了出來,流進了木盆裡。
“嘔~~”望著那些腥乎乎的豬血,三巧不由得一陣反胃,捂著嘴巴跑到了一旁的樹下,嘔吐了起來。
“第一次可能有些不適應,下一次就好了。”譚縱走了過去,輕拍著三巧的背,笑著安慰她。
“那些血實在是太噁心了。”三巧在那裡吐了一番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心有餘悸地向譚縱說道。
“下面這幾個要不要讓他們來。”譚縱扭頭看了一眼綁在一塊空地上的幾頭大肥豬,看了一眼站在那裡談笑著的二狗等人,笑著向三巧說道。
“不,我要自己來。”三巧聞言搖了搖頭,吐完之後,她現在感覺好多了,決定繼續殺豬。
“三巧大姐,你怎麼親自動手了……”正在這時,幾個人走進了大門,領頭的一個光頭望見院子裡的一幕後,頗為意外地衝著三巧說道,他的身旁站著一名屠戶模樣、五大三粗的的中年人,一臉的不情願,好像是被硬逼著來的。
光頭的話還沒有說完,猛然停下了腳步,一臉驚訝地盯著譚縱,結結巴巴地說道,“譚……譚大人。”
譚縱認出了那個說話的光頭,不由得狐疑地望向了身旁的三巧,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光頭正是當天買東昇客棧的時候那個前來威脅他的混混頭子。
三巧見狀,無奈地向譚縱笑了笑,自從買下東昇客棧後,光頭就像狗皮膏藥似地貼著她,鞍前馬後地為她忙活著客棧和那些小乞丐們的事情,逐漸成了她的小跟班,敬稱她為大姐。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光頭一門心思地投靠,三巧也正缺人手,於是就收下了光頭當小弟,並且跟他約法三章,讓他從今以後不得再仗勢欺人,欺壓百姓。
面對三巧的條件,光頭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他既然跟了三巧,背後有了靠山,也算是有根底的人了,自然也就不會去做欺壓老百姓這種小混混們才做的事情,否則的話那可就是丟人了。
“三巧大姐,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他們又要帶走牛五去審問。”正當三巧將光頭的事情告訴譚縱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領頭的男人穿著公服,急聲向三巧說道。
看見譚縱後,說話的男人像光頭一樣,一臉詫異地怔在了那裡,顯然沒有想到譚縱會出現。
“他也跟了你?”譚縱望了一眼那個說話的男人,笑著問三巧,此人竟然是當日被他教訓了一通的趙巡檢。
“他們還不是衝著大哥。”三巧聞言向譚縱莞爾一笑,低聲說道。
“誰要被五城兵馬司的人帶走?”聽聞此言,譚縱微微一笑,“誰是牛五?”
“譚大人,正是小的。”三巧扭頭看向了立在那裡的光頭,光頭連忙走到譚縱的面前,滿臉堆笑地說道,他姓牛,在家排行老五,小弟們稱他五哥,像趙巡檢這樣與他身份相當或者高於他身份的就喊他牛五。
“這是怎麼回事兒?”譚縱轉向了光頭,不動聲色地問道,知道三巧是自己的人還敢動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