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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似你這等連半點耐性也無的,果然還是像現在這般做個逍遙王爺來的好,那皇位還真的不適合你坐。”說著,曹喬木還搖了搖頭,直把蔣五說的羞愧欲死——欲曹喬木死!

“不逗你了。”曹喬木將杯中茶一口氣喝完,終究將心裡的考量全盤托出:“那火場雖然燒的極烈,讓人不敢進去,可其中卻有幾處疑點:

其一,我觀那火勢雖然四處皆有,可真正起火的,也就是門窗這等過人之處,內裡反而小了許多,這一點倒似是那縱火之人有意制止有人進得火場內部去。

其二,那救火人中,我見有許多人根本無心救火,反而是在四處蒐羅什麼東西,便是那池塘裡也有人下水去偷偷摸過了。雖然那人作的隱蔽,甚至未惹起水響,可卻逃不了我這對眼睛。”

其三,譚縱從火場出來時,手上曾留有一卷南京府衙的帳薄。我觀那帳薄似是譚縱有意掉落於地,後被王家人拿走,後又交於一位王家管事。那管事的雖然幹練,可那啞僕卻是個敗筆,似那等人物,我只瞧上一眼便知這人功夫不弱,只怕與我相比也是不差,怎可能只是個家中的下人。

其四,那等大火,燒的又是如此機密重地,可那王仁從頭到尾都未現身,著實可疑。

最後一點,便是譚縱曾提過,那火勢是一潛入文淵院的黑衣人所放,他將那黑衣人打昏後去火場搶救帳薄,可出來時那黑衣人卻被人救走。這話雖然破綻處處,可卻也透露幾個資訊,我昨晚仔細思索一晚,方發現這譚縱分明是話裡有話,只可惜我當時未能聽出來。”

“話裡有話?”蔣五此時的好奇心更盛,因此連忙催促道:“是怎麼個話裡有話法。”

“嘿嘿,黑衣人是真,放火是假;替死鬼是真,救帳薄是假。再想到後面大牢的那個局,便不難猜出,只怕這場大火,也是一個局,而譚縱原本不過是那局裡準備好的一個替死鬼,卻不料被他攪渾了水給逃出來了。而且,以譚縱那小子的性格,只怕早留了後手,如今這柄摺扇,便是他放出的訊號。”

“你說甚子?訊號?”蔣五蹭地一下站起來道:“你是說,他已然知曉你我的身份了?甚至知曉你我是為何而來?”

這話一出,蔣五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倏了便變了:這會兒哪還有半分浪蕩公子哥的模樣,分明是一位一語定千萬人生死的王者,直讓人忍不住便要臣服。

而曹喬木也是端正了面孔,嚴肅道:“此話雖不中亦不遠。我先前便說過,這人才智根本不似旁人,便是那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怕也不如他。”

“如此說來,我倒真要會會他了。”蔣五將手上摺扇一合,手上微一用力,只聽“啪”地一聲便將摺扇折成兩截。

第十七章 承諾

四月初三,小雨

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空飄灑而下,慢慢浸溼路人的衣裳,單薄的春衣這會兒卻是無法抵禦春雨的入侵,不大會兒便把衣裳浸的溼痕片片。好在這會兒是四月了,溫度不低,因此行人們也都不介意這些,只是埋頭疾走幾步。

譚縱以手為枕斜依在軟榻上,身上的儒衫不知道何時解開了,露出內裡的貼身褻衣。昨兒個一夜未睡,繁重的疲勞使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這是昨夜用腦過度的後果。在後世還有煙、咖啡等物給他提神,可這會兒他卻只能靠著客棧要來的一壺濃茶解憂。

即便如此,過了一夜,那些沉在壺底的茶沫子此時已然冷的嚇人,喝一口下去只怕要涼煞了心。

房內的木床上,只著單衣的蘇瑾縮著身子躺在床上,身上蓋了床大紅的單被,一對戲水的鴛鴦交頸嬉戲躍然其上,顯出一片暖人的喜氣。這被子本是蘇瑾午間特意去成衣鋪找人趕製的,卻沒想著第一晚便只她一個人用,男主人卻在外頭躺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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