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伸出舌頭舔了太舔乾燥的嘴唇。
於此同時,他的肚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一陣飢惡感鋪天蓋地地襲來。
直到這個時候,譚縱他才意識到自己飢腸轆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
尤其令譚縱感到鬱悶的是,他發現膀胱漲得要命,裡面好像儲存了大量的尿液,憋得十分難受,大有噴薄而出的態勢,於是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後挪了挪,強忍著不去想它。
下一刻,譚縱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自己憋了一泡尿的話,那麼與自己同時中了修羅幽魂散的喬雨豈不是也……
想到這裡,譚縱頗為詫異地望向了喬雨,他這個時候終於明白喬雨剛才為什麼要扭動身體,原來她也是憋了尿,現在正在強行忍耐著。
“大哥,我的臉上有什麼嗎?”喬雨見譚縱怪異地望著自己,於是狐疑地問道。
“那個……大哥有些尿急,想解決一下。”譚縱聞言,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
聽聞此言,喬雨先是一怔,隨後反應了過來,譚縱的那句“咱們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不僅說的譚縱,而且也暗示自己不要顧及太多,於是羞得立刻低下了頭,臉上嬌潤欲滴。
“你放心,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譚縱見狀,知道喬雨是在不好意思,於是好心地勸導著喬雨,他現在憋得實在是難受,隨時都有可能尿出來。
“快來,那對姦夫淫婦在這裡。”譚縱的話音剛落,耳旁就傳來了一個喊聲,他扭頭一看,一群鄉民嘩啦啦地從樹林裡走了過來。
謝天謝地,終於有人來了,望見那群鄉民,譚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後他的雙目就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因為剛才鄉民說了“姦夫淫婦”,恐怕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各位鄉親,我們被奸人所害,還望施以援手,日後必有重謝。”喬雨見狀,連忙衝著那些鄉民喊道。
“大家快看,果然是用紅色錦被包裹著,他們兩人果然就是那對亂*倫的姦夫淫婦。”這時,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身手一指譚縱和喬雨,高聲向身後的鄉民喊道。
“亂*倫,姦夫淫婦?”喬雨聞言,頓時怔在了那裡,不清楚壯漢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們被人陷害了。”譚縱湊到喬雨耳旁,小聲說道,很顯然這是暗算他們的傢伙搞得鬼。
“多麼漂亮的女娃,非要背夫偷叔,簡直是作孽呀,白白浪費了一張臉蛋。”鄉民們圍了上來,男男女女一大群,看稀奇似地望著譚縱和喬雨,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盯著喬雨看了一會兒,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
“他們是我先發現的,這賞銀歸我了。”中年女人的話音剛落,先前發話的壯漢一個健步來到譚縱和喬雨面前,轉身向周圍的鄉民說道。
“二石頭,這對姦夫淫婦明明是我家狗娃先看見的,你憑啥說是你的。”這時,一個三十多歲、面板黝黑的男子不樂意了,走上前衝著壯漢說道。
“大牛,他們倆現在就在我身後,不是我先發現的是誰先發現的?”被稱為二石頭的壯漢雙手一抱胸,冷冷地盯著那名面板黝黑的男子。
人群中走出來十幾名男子,手裡拎著棍棒等物,不動聲色地站在了二石頭的身後。
“別人怕你,我大牛可不怕你,你想獨吞了那五十兩銀子,簡直門兒都沒有。”見此情形,大牛冷笑一聲,不甘示弱地與二石頭對視著。
大牛的話音剛落,人群裡也走出十幾名拎著棍棒的男子,站在了大牛的身後,與二石頭等人對峙起來,現場的氣氛逐漸充滿了火藥味兒。
“諸位,在下想知道,你們如何認為我們有姦情而不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