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服用的藥呢?
舒瑤沒事的時去空間種田除草除才蟲,李芷卿已經能煉丹製藥了,舒瑤很難保持不嫉妒,遂舒瑤不厚道對老天祈禱,李芷卿煉藥不成功,或者藥效出問題了,舒瑤有點同情胤禛,可更願意看好戲,胤禛你就娛樂大眾吧,等烏拉那拉語容姐姐給你當嫡福晉,舒瑤就不會盼著胤禛中招了,此時胤禛對舒瑤來說,比陌生人還不如,舒瑤很好奇藥效問題。
公爵府除了李芷卿異常外,另一人反常之人是老爺子,聽說皇上命令志遠攜帶家眷隨行後,老爺子沉默了好半晌,又問在禮部做侍郎的志遠哪位親王郡王面君,志遠在禮部是看過名單的,一五一十的告訴給老爺子知曉,老爺子低聲道:”志遠啊;替阿瑪看看她。”
志遠一臉的狐疑,她是指誰?“您所說的是哪位王公親貴?”
老爺子張了張嘴,擺手道:“你先回去,當我沒說過此事。”
“阿瑪,有話您就說,總是憋著多不舒坦?”志遠勸解老爺子,“是您當初的故人?”
“回去。”
老爺子後背面對志遠,手捻動佛珠,時快時慢足以說明他內心的焦躁不安,志遠還打算再說,被瓜爾佳氏拽走了,她看出老爺子的不尋常,康熙皇帝親自下令志遠攜帶家眷隨行,在旁人看來是聖寵恩澤,瓜爾佳氏雖然不大確定,但還是能琢磨出點道道,瓜爾佳氏以前就感覺,丈夫志遠升遷之路過於順暢,雖然志遠有才學有才才幹,瓜爾佳氏也能幫著志遠,可總難免有些小人作祟,志遠脾氣耿直,有時容易得罪小人,但這些個準備興壞的小人,還沒等瓜爾佳氏出主意整治,便壞了事兒,瓜爾佳氏曾經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來康熙皇帝照顧志遠,那志遠的生母會不會是康熙皇帝的故人,就在此番覲見的蒙古王公在中?
瓜爾佳氏問了一遍志遠覲見的名單,每位覲見皇上的蒙古王爺都是要提前報備的,瓜爾佳氏圈定了兩個人選,志遠呼呼大睡,瓜爾佳氏為丈夫掖了被角,藉著微弱的燭光看著丈夫,濃眉大眼五官深邃些,一點都不像漢女之子,瓜爾佳氏手指劃過志遠的兩道濃眉,如果志遠如同想得一樣,是她的兒子的話,瓜爾佳氏只有一個感覺,女兒舒瑤更難嫁了。
瓜爾佳氏在志遠面前絕口不提此事,一切等見了面再說,瓜爾佳氏對是舒瑤要求更嚴了些,教導舒瑤時也暗自琢磨,如果真是她的話,怎辦會看上志遠的阿瑪?
”瑪法,瑪法,在嗎?在嗎?”舒瑤偷溜進老爺子院落,額娘太恐怖了,給舒瑤留下睡覺的時辰越來越少,舒瑤趁著大伯母來找額娘,完成了一半的功課偷溜出來,向屋子裡探進小腦袋,“瑪法,給個話嘛,你在不在呢?”
往日守在門口的丫頭都不見了,舒瑤感到奇怪,坐在炕上的老爺子見是舒瑤甜甜的笑臉,沉悶,猶豫,思念等複雜的心情好上了些,有爭氣的志遠,賢惠的兒媳,才學出眾的孫子,嬌柔甜美的孫女,她許是會原諒他一些。
“瑤丫頭,進來。”
舒瑤貓腰鑽了進去,額娘就算猜測到自己躲在瑪法這裡,額娘也不會找來的,舒瑤爬上了炕,見老爺子黑黑的眼眶,一副失眠的樣子,舒瑤想到自己最近可憐的睡眠,很同情說:“也有人不讓瑪法是睡覺嗎?”
老爺子一怔,自嘲的笑了:“不是不讓,是我睡不著。”自從她離去之後,老爺子就沒再夢見過她,一句話將老爺子困在京城,論起狠心,她遠比自己決絕,可除了讓她回蒙古,老爺子還能做什麼?休妻老爺子不敢,她也不屑當自己的妻子,當年不是機緣巧合同她相戀,怕是沒有碰她的資格。
“瑪法這對玉佩。。。是誰留給你的?”舒瑤看見炕桌上擺放敞開的漆木刻著花鳥魚的盒子,裡面放了一對和田玉佩,舒瑤攥在手裡是暖暖的,是難得的暖玉,做工極為精細,一對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