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舒瑤的頭,含笑點頭:”你想得對。”舒瑤樂滋滋的,她長進了,舒瑤略帶同情的看著阿扎滾黛福晉,她比其好點,起碼不會用時,就不說,她偏偏當著眾人的面說震得所有人啞口無言。。。好。。。好帥啊。
康熙哈哈大笑,“滾黛姑姑還如此風趣,朕懷念當初你在宮裡的日子,老師傅沒少被你氣得啞口無言。”
滾黛福晉笑了笑,“看來我又說錯了,這漢人的玩意兒,我是學不明白了,陛下勿怪。”
“哪裡的話,看見你朕很高興。”康熙的喜悅之情,並不全然是裝出來的,“朕以為你明日才到,先行射獵,沒料到出了猛虎之事。”
“她不錯,比之我當初騎射還要好些,如果沒突然出現的猛虎,我還看不出她的本事來,萬歲爺,你大臣有此良妻是幸事。”
康熙一甩袍袖,道:“志遠。”
一直很老實的志遠忙出列,跪在康熙面前,”奴才在。”
滾戴福晉握緊了拳頭,平靜再無法維持,眼前的是她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也是今生永難相認的兒子,志遠從降生只在她身邊呆了三個月就被她舍下,在外蒙多年,滾黛會想著念著他,不敢多派人回大清,只能將保柱派去看著志遠,時常有志遠的畫像傳回來,她對志遠並不陌生。
“你為禮部侍郎,替朕款待阿扎滾黛福晉。”
“嗻。”
志遠從不多想沒用的,領命後起身,挽著馬蹄袖,瞄了一眼阿扎滾戴福晉,母子心靈相通難免有種熟悉感,志遠收了長篇大論,向其打千道:“見過阿扎滾黛福晉,備好酒宴後,奴才再恭請福晉,恭請萬歲爺入席,您在圍場時,有不方面之處,儘可吩咐奴才。”
奴才,他的兒子是奴才嗎?滾黛再硬的心也軟了,因志遠的話眼眶溼潤,他們是皇上的奴才,可志遠不是她的奴才,是兒子啊。滾黛什麼都不能說,擦拭了一下眼角,抬了抬手臂,“我最是不耐煩繁瑣的規矩,你招待我的話,規矩禮儀就免了。”
康熙剛想準順水推舟恩准此事,讓母子以奴才主子相稱,康熙就太對不住滾黛姑姑了。瓜爾佳氏勾了勾嘴角,他們都料錯了志遠的耿直憨厚。
“阿扎滾戴福晉,這話不妥,聖人訓禮不可廢,尊卑不可免,禮者。。。”
“志遠。”
康熙受過教訓截斷了志遠的長篇大論,先不說不喜歡漢人酸儒的滾黛能不能聽得懂,就是忠勇公吉哈將兒子教導成這樣,滾黛能提著馬鞭子再抽他一頓,康熙見明顯發愣的滾黛,暗想你兒子把朕都難為成什麼樣了?如果不是看你剛到,也該讓你嚐嚐,康熙不忍心刺激滾黛姑姑,道:“朕的旨意,志遠聽阿扎滾黛的吩咐。”
“萬歲爺有旨,奴才遵命,但奴才還是要說,阿扎滾黛福晉,無禮法必有大亂,無禮法教化,百姓不知。。“
“嗷唔。”有是一聲虎嘯,剛被志遠震得發傻的眾人,就一個念頭,莫不是今日掉進老虎窩裡了?怎麼這麼的多老虎?因侍衛都在場,又有康熙在,眾人經歷過一次,有了經驗不像是第一次那般無助慌亂。
從阿扎滾黛福晉身後,竄出來兩隻白毛虎仔兒,虎頭虎腦的樣子極為可愛,爪子撥動著耳朵,在蒙古草原白虎寓意吉祥,是天賜之物。侍衛們搭著弓箭不敢射白虎,只是防備著。
康熙道:”滾黛姑姑,這對白虎?”
“是我去年冬日得到的,一直只親近於我,它們兩個調皮得緊,我來覲見萬歲爺,也就帶它們來了,旁人休想。。。”
兩隻小虎崽跑了,滾黛愣住了,這是什麼狀況,它們怎麼跑了?它們不靠近除她之外的任何人的,舒瑤聽阿瑪又要長篇大論,她聽不懂,在瓜爾佳氏身後無聊的提著草,螞蟻又搬家了,能不能給她留點面子啊,她又不去捅螞蟻窩,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