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安全第一啊,何必這時候做出頭鳥你?看看曾經備受康熙信任的裕親王,只是在臨死前舉薦了八阿哥,雖然康熙給他風光大葬,但如今如今的裕親王可沒那麼友善。
“若弟弟說,咱們是應該不平,從皇阿瑪廢了索額圖開始,一直想著給太子好看,可結果呢,縱使有千百手段,太子卻一一化解,但每次太子倒黴,都不是咱們弄的。”
胤禟深感明媚的憂傷,怎麼會這樣呢?太子即便廢了好像也同他們沒有關係,準備了十餘年換了這麼個結局,胤禟很苦悶,他們是倒太子的主力好不好?
胤祀也有幾分尷尬,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捫心自問,太子倒臺是他做的嗎?是嗎?是嗎?從打算出人頭地,到如今看著太子位置近在眼前,胤祀同樣也努力了十餘年,結果。。。哎,造化弄人,天意難測啊。
一直沉默的十阿哥說道:“我就沒兩位哥哥想得多,只是覺得太子實在是衰神附體,怎麼最近幾年就沒順利過,倒黴,不停的倒黴,我說他就沒想去寺廟裡拜拜?”
“這我清楚,太子妃沒少去寺廟了,但看著衰神挺看重太子的。”
“哈哈,九哥說得是,等八哥上位,我給八哥請個得道的高僧回來,準保驅散了毓慶宮的衰神。”
“對,對,倒時和尚道士請上一堆,八哥有真龍護身,衰神沾不上。”
胤祀無奈的看著兩個兄弟談笑,太子之位啊。。。別管是太子是不是衰神附體,是不是他們合夥搞下去的,“二哥入托聰明的話,自動請辭太子之外兄弟日後也好見面,如果以殘破之軀佔著太子的位置。。。休怪弟弟無情。”
胤祀即便是溫和的君子,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打罵下人的事兒也有過,為了奪嫡他付出良多,實在是不想太子再站著位置,一日太子寶座不到手,一日他心中難安,雖然綜合考量,他力壓群雄,但誰能保證沒有意外?
“皇阿瑪在大朝後,就將舒穆祿叫走了,能有什麼大事?還有他在朝堂上說得話,生養女兒般配皇子並非是想著提前致仕,這話是不是有深意?”
“八哥說舒穆祿志遠什麼我都信,但說他話裡有話,我是不信的,那人就是一根筋兒,皇阿瑪也知曉這一點才會對他另眼相看,況且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女兒同仕途誰更重要?皇阿瑪賜婚皇子是榮耀,一旦成了逼重臣致仕榮養的聖旨,咱們娶福晉還真會困難了。”
胤祀問道:“那皇阿瑪是?”抬眼盯著胤禟:“會不會詢問太子的人選?你也說了志遠一根筋,皇阿瑪信任純臣,可他是四哥的岳父,會不為四哥說一句嗎?”
“四哥都沒想法,他說了有什麼用?志遠雖然是一根筋,但並不糊塗,皇子岳父同皇帝岳父是兩回事,我瞧著他還有一堆抱負沒施展,不過五十多歲,不捨得遠離朝堂的,一旦他保薦了四哥,皇阿瑪豈會再信任他?沒了皇阿瑪的寵信,志遠可無法像現在這樣混得如魚得水了,你看他在朝堂上威風八面,一是他佔禮兒,二是皇阿瑪就吃他那套,換個人再佔著道理,皇阿瑪一個不喜,什麼道理都沒用。”
胤禟搖了搖腦袋,對胤祀真誠的說:“這幾年如果沒有他在六部晃悠,不知曉朝政會敗壞什麼樣兒,出兵?即便將來賺錢,可出兵的銀子從哪裡來?如今戶部的庫存都是志遠上竄下跳,攆雞鬥狗積攢下來的,要不指望著被我輕易收買的人。。。皇阿瑪這口氣也得忍著。”
“雖然志遠不吃我這一套,對我恭敬有加卻不順從,但我真心愛重他這性子,您將來登上帝位,志遠如此品行的大臣,才是國之棟樑,可堪大任啊,那些說幾句話,扔塊骨頭就跟哈巴狗似的大臣,現在用一用,將來最先除掉就是他們。‘
奪嫡是奪嫡,兄弟殺紅眼各平本事上位,他們還有個身份是大清皇子;斷不是昏庸的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