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姑娘最好的一點,四爺知道嗎?”
“不知道。”
“誠實,我們姑娘可誠實了,從來不說假話的。”
“。。。。”
胤禛手臂收得更緊,他能不能掐死她?夏春曜接著說道:“姑娘真的真的出了吃和睡外,沒任何好處,不對,姑娘的氣運非常好,您看,她是主子,當然吃吃喝喝的過日子了,奴婢夏春曜就不成,所以說啊,這世道是講究出身的,拼爹拼孃的,四爺。。。您嘴角怎麼抽了?是認可奴婢的話?”
夏春曜自顧自的說道:“也是,您是皇子阿哥,天底下除了皇上最尊貴的人,誰也不敢給你氣受,吃吃喝喝什麼的都不用愁,有銀子,有身份,有背景。有女人。”
“不,你說錯了,有人能給爺氣受。”
“誰呀?”
再多的改變,胤禛還是能看出舒瑤亮晶晶的眼睛,再看舒瑤臉上畫的醜妝,胤禛突然覺得沒那麼難看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天邊的人,奴婢哪裡會知道?四爺真真是狡猾,不想說奴婢也不會勉強您的。“
胤禛無力的闔眼,怎麼忘了她的想法永遠不是自己能理解的。
“回主子,水燒好了。”
高福終於將一切準備妥當,胤禛壓著舒瑤洗臉,“四爺,真的真的洗不掉。”
在胤禛看起來夏春曜是垂死掙扎,胤禛道:“洗掉。”
舒瑤聳了聳肩膀,她費盡心思弄來的顏料,是這種水能洗掉的?小看理科生哦,小看她敲詐系統弄來的好東西哦,舒瑤洗臉,水是溫熱的,高福很厲害這麼一會就準備好了。
在胤禛和眾人面的面前,舒瑤洗臉,當眾人期望著醜女變美女時,舒瑤抬頭,咧嘴道:“奴婢是夏春曜。”
堅強如御前侍衛站不住了,直接坐到的地上,書逸將頭垂得低低的,差一點貼上胸口,志遠向面色詭異難辨的四阿哥看了一眼,“奴才先上車了,四爺,您保重。”
“你等等。”
胤禛撇開舒瑤,幾步走到志遠面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志遠,在康熙面前也敢據理力爭的志遠,此時有點不好意思的見胤禛,低吟:“四爺。”
”貴府的教養,爺領教了。”
胤禛將夏春曜推給志遠,“你將她都寵慣成什麼樣了?爺跟你說,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她可以叫下春藥,但是在下一個鎮子,爺不想再看見她這張花花綠綠的臉。”
“奴才盡力。”
志遠帶著夏春曜上了馬車,冷傲的胤禛翻身上馬,道:“走。”一抖韁繩,胤禛率先離去,侍衛紛紛上馬,追隨氣勢逼人的胤禛,怎麼都想不到剛才四阿哥被下春藥氣得差一點噴火,四阿哥心裡一定是很鬱悶憋屈,可憐啊四阿哥。
“瑤兒,把臉上的顏色洗掉。”
“不嘛。”
舒瑤喝茶,嗑瓜子,時不時的撩開車簾欣賞沿途的風景,志遠好言好語的說了許久,嗓子都有些幹了,舒瑤將茶盞遞給志遠,”阿瑪,喝茶。”
志遠見舒瑤根本沒聽進去,對於可愛的小女兒志遠從來沒端過阿瑪的架子,他同妻子一樣,最疼的就是軟軟甜甜的小女兒,舒瑤又總是能同志遠說到一起,乖巧的暖心,同舒瑤一處時,很舒心。
“瑤兒啊,你一下子將四爺氣壞了,阿瑪上哪去找大夫給他治病?他如果養病的話,咱們都得陪著,身邊就你一個丫頭,如何也得幫著照顧他,你想想,你得多累?”
女兒很懶的,從這方面一定能打動她,舒瑤將花生扔到嘴裡,精準度來說非常準確,“我認為四阿哥即便是病了,也不會讓我伺候的,除非他想病得更重。”
“這話倒也對。”
志遠承認後,一拍腦袋,有被女兒帶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