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小腦袋:“玉佩,玉婉,玉裳,玉鐲。。。您看看哪個是名字?”
舒瑤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我記得我沒告訴你,”
玉勤咬著牙道:“你都寫在了賬簿上,我還看不見嗎?額娘,我說過多少次了,別把你想得都往賬本上寫,知道您不用打算盤,但。。。但你看看府裡的賬本?你都寫得什麼啊,今天吃什麼,明天欺負阿瑪,後天將果汁留在賬本上,花花綠綠到是讓外人看不明白。”
在玉勤的控訴下,舒瑤縮了縮身子,越來越矮小了,喃喃的解釋:“心情所致就寫了,給外面人看的賬本是很乾淨的,裡外兩本賬,額娘教導過你要學會做假賬。”
玉勤扶著額頭,扭過身體背對著舒瑤,看著弟妹說:“聽見沒,這就是咱們的額娘,你們的任務非常艱鉅,姐姐今年六歲了,一定會挺到你們接手額娘再嫁人。”
“玉勤。”舒瑤底氣十足的喊了一聲,見女兒酷似胤禛的眸子,嚴聲喝止的舒瑤慢慢軟了下來,略帶一絲諂媚,“玉兒啊,給額娘留點面子好吧,額娘還在他們面前撐撐門面。”
“額娘教導過,一切偽裝都是要不得的,親人之間要有真性情。”玉勤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其實也有一本額娘語錄,您要不要看看?裡面記載了您的喜好。。。“
舒瑤被她打敗了,她怎麼養出這麼個女兒來?舒瑤的異能給了她一種預告,她另外的兩個兒女絕對比玉勤還愁人,舒瑤抽了抽氣,聽見瓜爾佳氏好半晌沒個動靜,問道:“您怎麼了?”
瓜爾佳氏回神,笑道:“我是想四爺如今是不是到了豐臺大營,會不會遇見什麼事兒。”
“很危險嗎?”舒瑤也正色起來,“他有危險?”
“你二哥在豐臺大營,四爺又有萬歲爺的令牌令箭,身邊有李公公跟著,不會有事的,我只是在想皇上到哪了?”
“不是在泰山附近?”
瓜爾佳氏笑著搖頭,“不對,萬歲爺離京城不遠,他看著索額圖,看著太子爺,看著身邊的皇子,亦看著四爺。”
舒瑤用異能好好查查一番,因同胤禛的牽絆很深,她有時會感覺到他的危險,現在異能升級了,她並沒感覺到危險,證明胤禛是很安全的,“我感覺當皇帝太累心了,看著這麼多人,實在是太累了。”
舒瑤從不認為當皇帝是個好差事,“孤家寡人,居於眾人之上多孤獨?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兒女都藏著心眼,做好了沒人誇你,做不好,一定會被罵為昏君,起得比雞早,誰得比狗晚,喜好不能外洩,因為會被大臣琢磨諂媚,皇帝——世上最痛苦的位置。”
瓜爾佳氏聽得有點發呆,玉勤繼續看賬本去了,額娘又發瘋了,過一會就好,床榻上的兩個嬰孩,同時翻了個白眼兒,咕嚕兩聲,似抗議,似贊同,舒瑤對瓜爾佳氏道:“反正我不會想著做皇帝。”
瓜爾佳氏想想她見過的皇帝,還真是如同舒瑤所言,嘆了一口氣:“你當不上皇帝,瑤兒啊,你乖乖的跟著四爺就好。”
舒瑤樂滋滋的想著等到胤禛回來,她該怎麼解氣,是咬一他一口,還是撓他?躺在床榻上數數,生了兒子可能太興奮了,她睡不著了,胤禛,你現在幹什麼呢?快點回來讓我欺負吧。
被舒瑤唸叨的胤禛打了兩個噴嚏,心有靈犀的認為舒瑤想他了,他先拿下了九門提督,命隆科多坐鎮九門,然後帶人包了所索額圖的府邸,卻得知索額圖不再府裡,胤禛此時才有些焦急,騎馬趕去豐臺大營,果然見到了索額圖,兩人對視一眼後,胤禛說道:“奉皇阿瑪口諭,爺接管豐臺大營。”
“四爺,奴才也奉萬歲爺口諭,坐鎮豐臺大營。”
“索大人,你有皇阿瑪的令牌令箭?”
胤禛將令牌令箭取出,對著豐臺大營的眾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