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烈性驕傲的人,怎麼會因為你就寵我至此?他是喜歡我的,只是我不爭氣,每一次都讓他失望。”
“妹妹”年羹堯關上了房門,以前他不信人鬼之說,但有賴頭和尚,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妹妹,硬說妹妹是妖怪,年羹堯無法做到,何況還有賴頭和尚。
“明明我有機會接近他的,在他登基的時候,我。。。卻懦弱了,害怕了,二哥,我對不起他對我的神情,為什麼要怕他?為什麼要給別人透風報信?”
年氏彷彿要將壓在胸口的痛苦全部哭出來一樣,“我。。。我錯了。。。錯過了他,可老天又給了我機會”
年氏拽著年羹堯,“我猶豫過,我掙扎過,我不去想他,但他。。。我忘不掉他,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
年羹堯扶著年氏,心疼的說:“二哥知道,二哥知道。”
“我。。。我。。。”
年氏停住口,總不能說出胤禛用冊封皇貴妃的詔書逼死自己,皇后尚在的時候,冊封皇貴妃就是要她的性命,是她中了皇后的計策,雍正才會翻臉無情,也是二哥不懂得見好就收,她全新信任的鈕軲轆氏在背後捅了她致命的一刀,讓胤禛對她徹底的失望,年氏在接下招書的時候,明明看到了胤禛眼裡的不捨,沒有人比她清楚胤禛對背叛他的人又多無情。
雍正皇帝那道孤傲的身影,年氏記住了,她為了胤禛死。。。也從未恨過他,畢竟是她蠢給了人可乘之機,該恨得是慈人兒一般的烏拉娜拉氏,是默不作聲佔盡便宜的鈕軲轆氏。
“二哥,不管怎麼說你千萬不能得罪四爺,他。。。他不會原諒任何背叛他的人。”
年氏正式的警告年羹堯,她擔心二哥又重複以前的命運,年羹堯苦笑:“四爺同你。。。想的不一樣了。”
年氏含淚笑道:“他是一樣的,是二哥沒看出來,也不明白。一個人的性格難以改變。”
年羹堯沉默了一會,“四福晉?她。。。她的背景不是咱們年家能得罪的,不說四福晉的阿瑪,就是他那兩哥哥,一個是掉書袋的書呆子,但在理學儒學地位崇高,更是滿人絕口稱讚的讀書英雄,以前漢人會說八旗沒學問,但現在只要再說這句話,八旗子弟會讓他們先說贏了書軒再說漢人對連中六元的書軒也是服氣的,雖然他不像納蘭性容若一樣擅長詩詞,但他的文章,對儒學理學的理解很少有人比得上。至於四福晉的二哥。。。京城不管是出息的還是為紈絝子弟都是他朋友,同簡親王等人更是要好,最關鍵的是他。。。”
年羹堯眼裡劃過幾分不甘心,但亦有幾分佩服,“他極為擅長用兵,四福晉又有嫡子在,這一抬即便也是個格格,可看四爺對她的寵愛,還能生不出兒子?何況弘曜阿哥。。。妹妹啊,皇孫中最顯眼的就是他”
年氏痛苦的咬著嘴唇,“二哥不明白失去他們的痛苦我不能不管他們啊。”
年羹堯神色暗了暗,年氏說:“我知曉事情變得不同我。。。但他如果不爭的話,我同他做一對神仙眷屬也是好的,我沒想過搶四福晉的地位,我也搶不到,只是想著我同他能一處,想著我們的兒女能太平的長大。”
“小妹”年羹堯有些著急,“阿瑪不會准許你這麼想,我勸服不了阿瑪,他只會想讓你。。。如果是皇子的話,他看重。。。看重三阿哥。”
“我不要,二哥,我只是想讓四爺最後想起來我。”
年氏眸光堅定,“他一定還記得曾經寵慣雍親王府後院的我”
年羹堯重重的嘆了口氣,妹妹非常的固執倔強,有些話她不會聽的,“你想過沒有,四爺如今昏迷著,能不能醒過來都難說,你同他。。。”
“他會醒的,二哥,我都想好了,當年四爺得的是時疫,鈕軲轆氏侍奉,可如今四爺不是時疫,鈕軲轆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