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胤禛話嘮對舒瑤的睡眠沒任何的不良影響,遂舒瑤一般都是聽得模糊,在康熙面前她怎麼可能想的起來?
舒瑤一揮手,“好像四爺還說了很多,我。。。當時睡著了,皇阿瑪如果想知道的話,您可以將四爺叫來問一問,反正四爺讓我這麼教導他們,兒媳就照做了,您方才欺負弘曜,曦容才會仗義直言。。。皇阿瑪其實你很疼他們的對吧,怎麼說也是特別的獨一份的雙生子,皇阿瑪,其實我挺厲害的,您看我遵從四爺的吩咐,將他們教導得多好。”
康熙無力的感覺又來了,頭疼的嘆道:“你就不能一句一句的問?”
幾個問題放在一起,是讓他點頭還是搖頭?舒瑤心中小得意,怎麼可能分開問,一旦康熙皇帝搖頭否定,多丟人啊,舒瑤就沒想過,她此時丟不丟人。
”兒媳是一句一句的問的啊。”
“當朕沒說過。”
康熙皇帝向旁邊的椅子指了指,“坐下說話。”
舒瑤的‘懶惰。’已經深深印在康熙的記憶裡,方才在皇宮門口又鬧出來動靜,佟貴妃已經向康熙通稟過了。
康熙皇帝氣憤之餘,有些心疼四兒子,他到底做什麼了,這麼招人恨?福晉進宮請安還這麼多人算計他,康熙震怒命令佟貴妃嚴查,當然這些陰謀嚴查,不會放在明面上說,康熙是要臉面的,不會張揚得整個天下都知道。
雖然他也知道瞞不過人,但面子還是要的,只要不在康熙當面提起就行,遂宮門口四福晉坐轎事件,明面上只會當做奴才的疏忽處理。
在康熙的印象裡胤禛孤傲,如果沒舒瑤這朵獨特的解語花,不見得偏激到什麼地步去,胤禛的性子太烈了,容易吃暗虧,好在他眼力不錯,他們著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舒瑤站得腿疼,聽見康熙讓她坐下,福身道:“謝皇阿瑪。”
曦容看見舒瑤走到椅子旁邊,隨時都有可能坐下時,神色略顯得有些著急,康熙皇帝沒按好心,他在試探舒瑤,她坐下了,德嬪還站著,雖然曦容認為德嬪活該站著,但德嬪是舒瑤的婆婆是不爭的事實。。。
舒瑤對康熙說:“還有額娘呢。”
讓舒瑤將座位讓給德嬪根本不可能,誰見過舒瑤將享受讓給別人的?一向是她享受,別人遭罪,不讓座,可以給德嬪爭取嘛,舒瑤眼睛忽閃著, 康熙皇帝搖了搖頭,鬼丫頭有把難題扔還給他。
英明神聖的康熙皇帝啊,你忍心讓舒瑤揹負不孝名聲?婆婆站著,兒媳坐著,如此不成體統的事情,康熙。。。當然不會做,道:“賜坐。”
德嬪心裡那叫不是個滋味, 能在康熙面前有個座是好事,但卻是她最討厭的兒媳爭取來的,德嬪還不能拒絕,謝恩之後,坐在了椅子上,總感覺屁股下面有針扎她,看著康熙和藹的同舒瑤閒話家常,看著弘曜爬上了康熙的膝頭,德嬪。。。德嬪內心的痛苦簡直無法形容。
曦容看了一眼被康熙抱在膝蓋上的弘曜,眼瞼不由得一翻,這可是他的拿手好戲,這麼多年了,還沒扔下,看康熙皇帝從吃驚弘曜的大膽,到歡喜疼愛,甚至好脾氣的逗著弘曜,曦容不明白了,你不是不想當皇上嗎?討好他做什麼?
弘曜聲音軟綿綿的回康熙:“孫兒都是同額娘學的,額娘叮囑過孫兒,孝敬皇瑪法,孝敬瑪姆。”
康熙欣慰的大笑,這話也有人說過,但是就沒弘曜說得順耳,誰說明君就不偏心?舒瑤認為科學的事實證明,只要是人,心就沒有在正中間的,康熙也一樣。
曦容看見弘曜偷偷的眨眨眼,用響亮的回答告訴曦容,跟舒瑤學的。曦容垂下眼瞼,不看弘曜的得瑟樣子,心中鄙視他跟舒瑤越來越像了。
“你額娘教得好,李德全,賞。”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