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般的愉悅和暢快,竟是要捂著自己的嘴兒,才沒有發出幸福的呻吟。
似是覺察到她的愉悅。身後男子更加的用力了,身體彷彿被融化一般,她伏跪在那裡,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身體隨著神秘男子的衝撞,一前一後地搖動著,連天上那醉人的月,似乎也在跟著她,前前後後地移動,灑出一圈圈醉人的光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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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扶著文露的**,不斷地進攻,很快的,文露就攀上了愉悅的頂峰,身體滑倒在床上,腦袋枕著窗臺,雙腿伸出床外,而他更是壓了上去,刺激到極點的yù望,終於在她的體內爆了開來。
意識到男子的jīng華流入到自己的體內,文露一時慌張起來,扭著身子,想要逃離,身體卻被衝入體內的熱浪,帶入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整個身子都是軟軟的。
**過後,害怕的意識重新回到她的心靈,身後的少年卻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給她以安慰。如此的溫柔,讓她意識到這個人跟她的丈夫著有極大的不同,她的丈夫在追求女子時,雖也獻足殷勤,但在骨子裡,女人對他不過是些發洩yù望的玩物,每次完事後,就自顧自的睡去,現在更是將她徹底的遺忘,讓她有種深深的失落感。
而對於劉桑來說,他這已是一種習慣xìng的動作,作為一個五講四美的好少年,在上一世裡,他曾看過一些心理研究,對於女xìng來說,事後的愛撫,有時比前戲和正戲更加重要,女人都是比較感xìng的,相比**上的舒適,她們更渴望得到心靈上的滿足,渴望知道之所以被身邊的男人需要,並不只是因為她是一個可供發洩yù望的工具。
基本上,網上每一個講解房事的網頁,都會強調後戲的重要xìng,因為這恰恰是最容易被男人忽略掉的步驟,上一世的劉桑,是一個五講四美的好少年,又立志要成為一個好男人,自然是時常學習學習,可惜的是,上一世的他,根本就沒找到練習的機會。
而在這個時候,雖然因為儒家理學並未興起,禮教的束縛也沒有那麼嚴厲,女子多呻吟幾次就認定是蕩婦,非要休妻的事更加沒有出現,但總體上仍然是男尊而女卑,大多數時候女xìng都只是男人的附屬品,更沒有出現關於女子xìng心理的研究,像劉桑這種習慣了事後安撫的男子,可以說是近乎絕跡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大約也算是穿越者的一個優點吧?
文露像小貓一樣蜷在這圍巾遮面的少年的懷中,明明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丈夫,明明自己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卻被他玩弄,然而此時此刻,被他這般撫摸著,不知怎的,竟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腦海中不由浮出了一句話:
“滿園chūnsè關不住,一枝桃花出牆來?!”
也許,自己在畫那幅畫的時候,就已經在期待著對丈夫的背叛,和**上的出軌?
慰在這神秘少年的懷中,忍不住,悄悄看向他的臉……這個人到底是誰?
只是,他是誰真的重要吧?總之,他不是自己的丈夫,總之,他剛才侵犯了她,而她竟然還興奮了,滿足了,她已經背叛了她的丈夫,也許,當她深閨寂寞,自我慰藉的時候,那滿腔的怨念,就已經讓她從jīng神上背叛了他,所以事到如今,反正什麼都來不及了,也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少年那銳利的眼眸,卻在昏暗中,驀的閃過一絲光芒,光芒中帶著深深的嘲弄,她就這般被他抱了起來,一下子閃到另一邊的紗窗後。文露心中一慌,想著他又要做些什麼?少年卻將她輕輕放下,只從身後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看。”
透過紗窗,文露低低看去,卻發現高牆的大門,竟然被那幾名奴僕打了開來,一個青年就這般踏了進來,而幾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