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個人。
一個穿著黑衣,黑巾遮面的人。
魁殘遊身為曹安幫的少幫主,一向深知武力的重要xìng,他的本事絕對不低。
但是,從進門到現在,經過文露兩次提醒,他才意識到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他的反應亦是極快,一下子就意識到,這人既然敢在這裡守株待兔,又如此神出鬼沒,其本事絕對不低,於是身子一閃,便要後掠。
黑sè的勁風,卻已浪一般撲來。
***
劉桑一出手,便已動用了魔神之力。
他根本不打算給這yīn險的曹安幫少幫主以逃走的機會。
魁殘遊的身手雖然也算了得,但離宗師境界卻還早得很,一下子就被他強大的殺氣和yīn戾的黑sè勁氣壓制得無法動彈。他一把捏住魁殘遊的脖子,腳下一晃。
魁殘遊馬上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雙手下意識的一擋,卻根本無法擋住他凌厲而狠辣的這一腳。
劉桑一腳踹在曹安幫少幫主的胯下,只聽嘭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爆了開來。魁殘遊痛得額冒冷汗,咽喉卻被他狠狠扼住,連慘叫都無法發出。
劉桑將手一鬆,魁殘遊捂著血淋淋的胯下滑倒在地,蠕動掙扎,已被劉桑用暗勁破壞掉的聲帶,發出嘶啞的顫音。
不過他還是幸運的,因為劉桑這一腳還是留了情面的,因為劉桑是一個好人,好人應該要以德服人,雖然可以一腳踹死他,但劉桑還是隻踹掉他的蛋蛋,這是以德服人的典範,所以我們大家都要向劉桑學習,儘量做一個好人。
看到魁殘遊倒在地上,慘不忍睹的樣子,文露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高興,就是這個人,為了討好她的丈夫,整rì帶著她的丈夫花天酒地,甚至夜不歸宿,暗地裡還給她丈夫送上許多來歷不明的女人,供她丈夫凌辱取樂,看到他有這般的下場,她從身到心,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暢快。
而那黑衣的男子,卻又掠了過來,解開她胸口上的訶繩,訶子滑落,露出**美妙的**,又當著魁殘遊的面,將她推倒,再一次佔有了她。魁殘遊捂著要害,憤怒地看著,痛苦地看著,知道自己已無法再做一個男人的他,只有用惡毒的眼神,看著這一對不要臉的男女,而他那負犬一般的目光,反更讓劉桑和文露進一步的興奮起來,當著他的面,換了各種姿勢,拋開一切束縛的文露,無所顧忌地叫了起來,嬌美的聲音響徹在夜空,直到那股堅硬和火燙堵住了她的口兒,有什麼東西,一團團的闖了進去,被她咽入肚中。
***
文露已是累得虛脫在地。
劉桑將她抱起,放在榻上,為她蓋好被子,關好窗戶。
月sè被擋在了外頭,室內一片漆黑。
文露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幾乎融進夜sè裡的黑衣神秘人,直到現在。她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而這人卻要離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高興。還是失落。
風,輕輕的一卷。
神秘的黑衣少年,已是拎起痛得暈了過去的曹安幫少幫主,掠了出去。
她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慢慢的、輕輕的睡了。
……
***
劉桑掠出竹閣,沒有走正門。而是拎著魁殘遊,縱上牆頭。
三名奴僕呆在外頭,一人低笑道:“你們聽到沒有?少nǎinǎi剛才的叫聲那麼浪,看來少幫主比少爺能幹多了。”
另一人擔心的道:“萬一這事要被少爺知道……”
那人道:“放心,這種事,少nǎinǎi難道還敢告訴少爺?少幫主幹的人都不怕,我們還怕什麼?實在不放心。找個藉口離開,少幫主給的這些錢,也夠逍遙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