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
喂喂,那還是嬰兒吧?
劉桑頭疼……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向她解釋。
雖然真要算起來,小嬰起碼三百歲了,但女兒就是女兒,即便是那般主動的憂憂,劉桑對她也做不出那種事來,當然,更重要的是,她們看起來實在太小了點,完全就是個準羅麗,劉桑或許是個羅麗控,像小眉、小凰,她們這個歲數在他的上一世裡,最多隻是個中學生,但在這個世界,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嫁人也是常事。
但憂憂和小嬰實在太小,讓他下不了手,憂憂還好一些,拋開星界裡的黑暗天女,塵世中的她總是會長大的,而且那丫頭太黃太暴力,真要下了手,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但小嬰卻實在太純潔了,像白紙一般,劉桑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只好辛辛苦苦的向她解釋,為什麼可以親別的女人的嘴兒,摸她們的nǎi子,但是不能對自己的女兒這樣做。對小嬰解釋這樣的事,自然是很費勁的,好在小羅麗終究還是明白了過來,輕聲道:“也就是說,我不做爹爹的女兒,嫁給爹爹,或者做爹爹的小情人,那樣的話,爹爹想對我做什麼就都可以了,是這樣的嗎?爹爹?”
我倒……果然跟憂憂是同一個身體裡分裂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是吉祥天女,一個是黑暗天女,雖然看上去很不一樣,但思想回路還是一樣的……不把你們爹爹的下限打破不甘心啊!!!
實在是拿她沒什麼辦法,最後只好哄了一陣,把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陪她睡覺……
***
第二天上午,朝會上,各官先向流明侯稟報各郡事務。
丘丹陽稟道:“由於開倉放糧和減租減稅的雙重作用,百姓大體上已經穩住,只是越來越多的流民湧入南原,雖已緊急調派糧草,仍有些難以兼顧。”
一名官員道:“我南原糧食亦是有限,許多亂民被原屬地方的官商剋扣剝削,卻跑到我南原來尋求救濟,我南原當地許多百姓亦有不滿,為何不將那些流民直接擋在外頭,免去糧草的空耗?”
劉桑道:“那些流民原本就是逃到西海鎮,又被西海鎮世家豪門驅趕而來,我們若是再將他們往回趕,只怕大半都要餓死路上。”
丘丹陽道:“南原當前資源亦是有限,而要救濟這些流民,勢必要影響本地百姓的生活。百姓並非鐵板一塊,流民中也並非全是好人,到時治安不穩,本地百姓亦會有怨言,且調運物資容易受到天氣與各種不可控的因素影響,一旦救濟無法跟上。再有別有用心的人煽動起鬨,容易引起暴亂。”
劉桑道:“怎可看著那些百姓去死?”
丘丹陽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是,穩住南原的局勢,爭取本地百姓的民心向背,只要過了這個夏天,到了收成季節,各地混亂,唯獨南原安定。民心自會向著南原。接濟外地流民。卻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不但消耗了有限的糧草,花費更大的財力,且容易引起南原各地百姓的不滿。而這些流民初來南原。無地可種。並不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反是禍亂之源,且南原有太多的事要做。我們也無法調出那麼多的人手。”
劉桑道:“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與墨門合作,由我們提供糧食,由墨門分發派送,墨家在百姓間頗有威望,有他們出面引導,那些流民亦不至於鬧事。”
丘丹陽道:“如此做,空自壯大了墨門,對我們仍無好處。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自曹安幫覆滅之後,墨門在南原發展太快,也到了該壓制壓制的時候了……”
劉桑道:“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好與壞的問題,而是數萬百姓的死活,這些人被一路驅趕到這裡,眼見酷暑將至,若連我們都不去救濟他們,他們將只能成為路上的餓殍。”
丘丹陽道:“窮則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