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賞自己能這麼認真地顧及她的人身安全。
“柳如煙,我怕一轉身,你說網約車司機也是我,怎麼辦?”丁一也諷刺她說自己今晚曾陪她去喝酒,而他明明沒有。
但丁一內心產生的一絲恐慌,因為這兩天出了一些怪事,他不能簡單下結論,認為柳如煙說了謊。
“你昏迷中,我本來想直接送你回宿舍,所以我用你的手機給梁海燕打過電話,問過你住在哪裡。”丁一跟上一句。
柳如煙開啟手機查了一下維信,一臉嚴肅,“嗯,你說我把手機落在你這裡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她我昏倒了?”
“我不是怕讓你閨蜜擔心嗎?這麼晚,孤男寡女的,你又人事不知。萬一.......是不是?”
柳如煙盯著丁一看了半天,突然噗嗤也笑了出來。“丁一,我說得沒錯,你啊,真不是個好人!你真是禽獸不如!”
丁一被她這話說糊塗了,不知怎麼回答。
直到後來,丁一和聶曉倩提起這天晚上的經歷,說到最後柳如煙給他的這個評價,聶曉倩帶著一股檸檬味,輕輕擰著丁一的臉:“你這個傻瓜,柳如煙是怪你沒有‘花堪折時直須折’,懂不懂?”
丁一不太懂,“花好好的,我折它幹什麼?”
“紅光?怎麼又有了紅光?”莊以誠聽著丁一的描述,顯得有點小激動。
“是,在那人的頭頂,紅光,或者是紅雲,反正是一片暗紅。而且,能看到一對通紅的雙眼。特別瘮人!”
“這倒是個新發現,可惜事發突然,沒法用我們的掃描器進行反物質掃描。”張若萌對莊以誠說。
莊以誠坐在他辦公桌後面,一隻手的拇指食指反覆掐著鼻樑骨的根部,只一隻手抱在胸前,閉眼垂頭,好像在冥想丁一報告的這個新情況。
這個會議是丁一向莊以誠通報了電影院和停車場的情況後,臨時在成能大學召集的。除了聶曉倩臨時請假在家照顧她的喵閨女湯圓外,其他人到場聽了丁一的描述都極為吃驚。
首先吃驚的是丁一遇到了一個兇悍的對手,想取他性命。但每個人都搞不清,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對手。李進和邵雲峰甚至懷疑和暗示,是不是丁一平時在社會上欠下高利貸,引來了催債人。
其次是這個對手身上展示出來的緋紅色的資訊雲,或者按張若萌的話,“魂體”,有和以往觀察到的藍雲有相似之處,說明有可能用同樣的搜神機可以掃描到。但無論從出現位置,還是展示形態,又都和以往不同。令人高興的是,新情況出現意味著將可能有新的科研進展。
莊以誠摘下眼睛,持續用手揉著眉心。過了一會,他抬頭看向張若萌,“晶片最早什麼時候可以臨床手術植入?”
“隨時。”張若萌瞄了我一眼。
丁一看著他們兩人,好像他們內部形成過什麼共識。
莊以誠摘下眼鏡,扔在桌上,起身走到書架旁,聲音低沉,“丁一告訴我他遇襲這事的時候,我心裡既驚訝,又有些意料。”
丁一盯著莊以誠的臉,他眼睛空洞地看著天,目光遊離,好像在尋找詞語組織語言。張若萌、李進和邵雲峰也都屏聲靜氣等著他往下說。
“上次我說過,反物質研究,在這個課題上我們成能大學並不孤獨。我這些年在國外考察交流,知道在和國的西京大學、晚稻米大學,米國的斯福坦大學、克萊頓大學,應國的劍津大學等等,有至少七、八個課題組都在各自攻關。目前,我們是處於領先地位,但和國和我們一樣,有類似的修真文化背景,他們把修真研究和反物質研究結合起來,所以近兩年也取得很大進步。”
“老師,你是說......他們有可能也知道我們找到了騎士,所以.......”李進好象明白了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