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自然會有你們的好處。”
他雖如此說,眼中卻陡然閃過一道不易覺察的寒光。
“少爺,這朵佛手金蓮既然如此貴重,難道少爺便不打算告訴王府?”吳君通想了想,問道。
齊山哈哈大笑,搖頭道:“告訴王府?吳管事,你老糊塗了?這朵佛手金蓮只能造就一個神輪強者,若是告訴王府,哪裡還有你我的份兒?”
他冷笑連連:“而我若是獨吞佛手金蓮,一舉修成神輪,那便可以將我大哥齊峰,所謂的世子,踩在腳下,甚至我還能問鼎齊王之位,甚至皇位……嘿嘿……”
突然,他以手為刀,豎手一劈,只見手起手落,一個奴僕突然慘叫一聲,右手被他生生切下,血流如注,不過捆綁的繩索卻也被他一掌削斷!
齊山咯咯笑道:“通靈彌猿嗜血如狂,須得以鮮血將它引出巢穴,方能趁虛而入,奪得佛手金蓮!這些奴才沒有什麼武藝,唯一能夠幫得上我的,便只有他們的血!陳管事吳管事,你們如法炮製,將這些奴才統統擊傷,任由他們逃走,幫助我們引開通靈彌猿!”
那個被砍斷手臂的奴僕慘叫不絕,強忍疼痛,捏住斷腕向遠處倉皇逃去。其他奴僕見狀,也立刻轉身便逃,四散而走。
陳放、吳君通獰笑連連,各自出手,屈指輕彈,只見一道道指風飛出,嗤嗤作響,將那些逃走的奴僕肩胛骨洞穿。
二十多個奴僕眨眼間便個個身上負傷,血流如注,依舊不肯停下,向四面八方逃竄!
齊山揹負雙手,含笑道:“通靈彌猿終於來了……”
江南也感覺到這片廢棄的礦山中突然有一股狂暴的妖氣從地底傳出,只見一處礦洞之中突然一股腥風呼嘯噴出,一道青影晃動,從那礦洞中破空而來,下一刻,那個斷手的奴僕身後突然多出一頭暴猿!
這頭暴猿渾身藏青色皮毛,眼眶深凹,嘴巴凸起,滿嘴猙獰利齒,體魄比鐵柱還要雄壯,如影隨形緊隨那奴僕身後。
那奴僕依舊恍若不覺,繼續向前狂奔,只見那暴猿輕輕探手一摘,噗嗤一聲將那奴僕的腦袋從脖子上摘下,那奴僕的無頭屍身依舊向前奔出十餘步,這才倒下!
暴猿桀桀怪笑,一把抓住那奴僕的脖子,就著脖子噴出的血長長飲了一口鮮血,吸乾那奴僕所有陽氣,連同心臟中的鮮血也統統喝乾!
那奴僕的身子幾乎在一瞬間便乾癟下來,如同一具無頭的乾屍!
這頭暴猿,正是生活在礦洞之中的通靈彌猿,是一頭嗜血如狂的妖獸,對血腥氣極為敏感,吸乾了那小廝,目光一轉,落在另一個奴僕身上,桀桀怪笑,邁開腿腳大步向那奴僕追去,漸漸被引離那個礦洞。
嘭!
齊山突然狠狠一掌印在陳放胸口,當場將這個外門管事打飛數丈,吐血不止。
“山少爺,你這是做什麼?”陳放勉強站起身來,咳血連連,面色惶恐道。
齊山哈哈大笑,不無得意道:“陳管事,這些奴才跑得太慢,很快便會被通靈彌猿屠殺一空,到時本少爺也會陷入險境。你的修為高,跑得更快,也可以為本少爺延長一些時間。”
陳放臉色灰敗,顫聲道:“少爺,老奴對你忠心耿耿……”
“呸!”
齊山啐了一口痰,冷笑道:“你也是奴才,性命何足掛齒?待我稱王稱侯,想要多少忠心耿耿的奴才就有多少忠心耿耿的奴才。何況,留著你的性命,萬一你走漏了風聲,傳到我大哥齊峰的耳中,這佛手金蓮還有我的份兒?”
他轉頭向另一名管事吳君通看來,吳君通頓知不妙,面色慘白,顫聲道:“少爺,你我三人聯手的話,多半便可以幹掉這頭通靈彌猿,何必……”
齊山咯咯笑道:“幹掉通靈彌猿?這頭通靈彌猿看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