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少,太微薄了,少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江南估計,自己就算把自己全身的血煉光,也提取不了針尖大小的一絲始祖血脈。
他搜尋許久,終於尋到微不可查的一絲始祖血脈。
他小心翼翼,以自身的道紋和法力滋養這一絲血脈,唯恐自己稍有不慎,便將這絲微薄的血脈煉成飛灰。
不過,讓他頭疼的是,這一絲血脈簡直油鹽不進,任由他如何滋養,始終不見壯大,更無從激發血脈中的太初大道。
“祝易冰是如何激發始祖血脈,將太初大道喚醒的?一定有訣竅,一定有辦法!”
江南深深皺眉,試了一種種方法,甚至用自己的神識去刺激,用混沌元嬰去溫養,也始終不見始祖血脈成長。
他在血脈的研究上有極高的成就,堪稱大宗師,但是對於如何激發始祖血脈卻一頭霧水,這畢竟是遠古最為古老最為原始的血脈,祝易冰能夠提純強化血脈,也是機緣巧合,江南想要在短時間內尋出強化喚醒血脈的方法,實在難入登天。
“看來只有暫時放下了。”
他心中嘆了口氣,暗道:“好在祝易冰還活著,搜尋他的記憶,便可以得到他強化始祖血脈的辦法。祝兄,我只有對不起你了!”
而妖神金帝此時則看到江南的氣息越來越強,道紋飛騰,化作無數太極圖案,在半空中化作日月,光芒照耀,一層層重疊,有如神禁大陣一般,共有九重天,神光動盪萬里,驚人至極,顯然推演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刻。
事到如今,連他也極為心驚,看得出江南如今在推演的功法,已然超越了自己開創融合的功法,更高一籌,更加精妙!
但是這門功法與他自己的功法都是一脈相承,顯然是進化而來!
“這傢伙的悟性,的確比我高了一籌……”
金帝毛茸茸的鳥臉神態複雜,陰晴不定,雖然口頭上不願承認這一點,但他內心之中已經承認江南比自己更出色,演化的功法更為精妙。
不可否認的是,江南“正在開創”的功法將金帝深深吸引住了,因為一脈相承,更加精深,他才更加關注,更加讓自己的心神沉寂其中,如痴如醉。
江南面色越來越“凝重”,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臉色時而發紫,時而泛青,時而赤紅如火,看得妖神金帝心驚肉跳,唯恐江南突然間走火入魔,倒地而亡。
“剛才他說為我推演這門神功會大損元氣,大耗壽元,看來果然如此……”金帝心境更加複雜,糾結萬分。
他雖說被江南降服,願賭服輸,做了江南的腳力,但心中對江南卻有仇怨無法化解,而如今江南“捨命”為他推演完善功法,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只是從仇人一下子轉變為恩人,多少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突然,只聽噗地一聲,江南一口鮮血噴將出來,血灑長空,驚心動魄。
妖神金帝驚叫一聲,急忙看去,只見江南面色慘白,顫巍巍起身,有些虛弱的笑道:“金帝,幸不辱命,我總算將你的功法完善了。你看,這就是我所完善的太極神禁大典,共有九禁,一禁勝過一禁,煉成九禁,雖不至於無敵於天下,但是在神界分疆裂土,稱君稱霸卻綽綽有餘了!”
妖神金帝腦海中頓時多出太極神禁大典的功法,詳述備至,比他從前的功法更加完備,更加精妙,而且大氣磅礴!
這尊妖神臉色晦明晦暗,突然長嘆一聲,目光幽怨的看著江南,聲音沙啞道:“你為何對我那麼好?”
江南哈哈大笑,又咳出一口淤血,喘了口氣,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歸順於我,便是我最器重的干將,我自然要不遺餘力,悉心栽培。”
妖神金帝心境複雜,突然躬身施禮道:“你讓我……心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