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為,天下間哪個男子能夠比得上?若是太師展現一絲柔情肝腸,不知多少佳人投懷送抱呢,即便是人家,見了太師也是心頭如同藏著一頭小鹿兒,砰砰砰的跳呢……”
她臉色更加羞紅,目如秋波,眉眼含情,酥胸露一半兒遮一半兒,起伏不定。
江南哈哈大笑,大步向殿內走去,道:“賢侄女,我是過來人了,你這套沒用。”
玉仙兒磨牙,小米牙磨得咯吱咯吱作響,突然玉林子從殿內奔出,又驚又喜,急忙下拜,重重叩首,道:“太師,太師,您來的正好!我父驚聞小侄在化魔谷向席天王出手,不由得震怒,說我壞了與太師之間的感情,正要殺我呢!請太師救我!”
他說罷落淚,哭訴道:“小侄也是一時間豬油懵了心,見到席天王殺我聖教部眾,這才斗膽向席天王出手,不料技不如人,幸好被席天王斬了,沒有釀下大錯!我父說,太師重情重義,曾經明知摩訶古神加害他老人家,又佈下太師依舊義無反顧前去救援,這等廣闊胸襟胸懷,這等恩情,我玉家沒齒難忘。我居然向太師的人出手罪大惡極……”
“罪大惡極?”
江南探出手,輕輕撫摸玉林仙君的頭顱,笑眯眯道:“你的確是罪大惡極。”
玉林仙君身軀僵直,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感應到江南蓋在他腦殼上的手掌,裡面蘊藏的恐怖能量,額頭冷汗順著脖子流下,打溼胸前衣衫。
“玉京師兄還怎麼說?”江南笑吟吟道。
玉林子額頭冷汗嘩嘩流下,乾笑道:“我父說,太師如此重情重義,難免會放過小侄,他老人家卻不會饒過,一定要狠狠的責罰小侄……”
“玉京師兄嚴重了,我一定會開解開解他。”
江南收手,繼續向裡面走去,感慨道:“弱小如螻蟻一般的小小仙君,本太師已經沒有擊殺的**了。看到細小如你的生命在我面前耍弄心機,倒也是一個趣味,你的性命,就留給他人罷。”
他的手掌離開,玉林子這才如蒙大赦,幾乎癱軟在地,心中除了恐懼便還是恐懼!
面對其他仙君,他也從未有過如此恐怖的經歷,只有面對天君,才會感覺到這麼恐怖的壓迫感!
那種如同蒼天壓在頭頂的力量,深邃如同大海汪洋的智慧,喜怒不行於色的深沉城府,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人無法捉摸,已然將他的信心、道心摧垮!
“我父,真的能夠對付得了這樣的存在麼?”
他不由第一次對玉京天君動搖了信心,不過他想到面對玉京天君時如同面對仙界浩瀚星空一般的感覺,隨即又恢復了信心。
如今的玉京,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玉京了!
江南邁步走入殿中,只見殿內絲竹管絃,抑揚頓挫,仙女歌舞,歌聲悠揚婉轉而清麗,舞姿翩翩如驚虹如彩蝶美好,玉京天君左擁右抱,美酒美人,好不快活。
江南輕輕咳嗽一聲,玉京天君這才注意到他,急忙停了歌舞絲竹,揮了揮手讓眾女下去,整了整衣襟,起身見禮道:“寒舍頗為狼藉,玉京放浪形骸,倒讓江太師見笑了。”
江南還禮,笑道:“師兄,適才令郎說,師兄在責罰他要殺他,我這才急匆匆前來阻止,不料師兄卻在這裡飲酒作樂。”
玉京天君笑道:“玉林只是有些小聰明,小聰明過頭,不知太師的大智慧。”
“若論大智慧,怎麼比得上玉京師兄?”
江南笑容滿面,道:“適才玉仙兒侄女色誘我這個叔父,玉林賢侄要以哀苦打動我,無非是阻攔我的腳步,為玉京師兄拖延時間。看來師兄剛才不是在飲酒作樂,而是在招待什麼重要的客人,他們為師兄爭取時間,無非是讓那客人從容離去。”
玉京哦了一聲,笑道:“我這窮鄉僻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