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時候,先保命,知道嗎?”
陳弘笑著說:“謹記堂哥叮囑。”
最憂心的就是謝氏了,但謝氏再擔心兒子也沒用,畢竟這是君王的委任,而她的兒子,還那麼高興,那麼痛快的應了。
如今木已成舟,她什麼都幹不了,只能不停的唸叨,讓陳弘保重身子,平安歸來。
陳弘出發的太急,謝氏都沒來得及為他求一個平安符,好在陳東雁把燕寧送給他的那個佛珠摘下來,給了陳弘,但是陳弘沒要。
陳弘說:“堂哥,我見你挺寶貝這個鐲子的,雖然裡面裝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想,肯定是對你來說,極重要極重要的東西,既重要,我就不能要,堂哥放心,我定會平安歸來。”
燕朗和陳弘走的突然,也走的迅急,除了最親的人知道他二人離開了歸陽城外,外人都不知道。
反正他二人剛受傷,足不出戶,也只會讓人以為,他們在閉門養傷罷了。
齊橫元安排好一切,心裡多少還是踏實了一些,如今只需要全力以赴,解決俞陵關的戰爭就行了。
齊橫元拉燕寧進屋休息,耽誤了這麼些時辰,如今已經夜深了。
兩個人寬衣之後各自睡覺,燕寧卻悄悄的把手伸進了齊橫元的衣服內。
齊橫元微驚,慢慢睜開眸子,燈都熄了,屋內很黑,床內更黑了,齊橫元根本看不清燕寧的臉,但她不規矩的手,他是感受到了。
他按住她的手,有些無奈的道:“燕寧,你這兩天有些不正常。”
燕寧其實挺煩的,但又沒辦法,她要去俞陵關,就得先養好身子,但只用尋常藥物滋養,至少得大半年,就算不用大半年,也至少需要一個月。
一個月後,黃花菜可能都涼了,那她還折騰個啥?
她說了,只要齊國陛下讓燕朗領戰,她就跟他去俞陵關,而先前,就算沒有她的請求,齊國陛下也說了,要帶著她。
那麼,她勢必是要跟著一起去的。
既要去,就得先養好身子。
如今戰事這麼緊張,哪裡能給她一個月的時間休養。
不能慢吞吞的養著,就只有先用齊國陛下的身子滋補了。
燕寧愁的就是,這個理由,她沒辦法說出口,但她又要表現的主動,真是…
燕寧隱匿在黑暗裡的臉色又羞又悶,她在內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嘴上卻是嬌柔道:“陛下,你不想嗎?”
齊橫元:“……”
他側過身子,捧起燕寧的臉,看著她:“你想?”
燕寧更尷尬了,那個‘想’字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她只好拿開這位尊貴陛下的手,仰起臉,去親他。
齊橫元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手臂摟著燕寧,回應了她一會兒,又將她按在懷裡:“乖,睡覺。”
齊橫元不是不想,他是怕燕寧的身子吃不消。
但他哪裡知道,燕寧就是為了滋補身子,這才要跟他行歡好之事的。
燕寧脫了衣服,拿起齊橫元的手,放在她的身上。
齊橫元內心驚跳,拿衣服給燕寧穿,燕寧死活不穿。
齊橫元折騰出一身汗,他坐起身,把燕寧也抱著坐了起來。
他要下床,燕寧賴在他的身上不松。
齊橫元好笑,抱著她一起下了床,點了油燈,之後又抱著她,坐回了床上。
他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燕寧紅著臉不敢跟他直視。
齊橫元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真的很想?”
“……”
像你個大頭鬼!
你做不就好了嗎!
為什麼要問這麼多!
燕寧煩死了,卻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