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想要拿君王給的豐厚獎賞的人,全部出動,去找陳東雁了,各地的官員們更加積極勤快,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連軸轉的去找陳東雁。
陳康知道了這件事情,憂心忡忡,見到陳弘就罵他:“你堂哥出事了,你居然一個訊息都不透露,瞞的死死的,如果不是陛下發了聖旨,我到現在還被你矇在鼓裡!你快點兒跟我說說,你堂哥是怎麼出事的!”
陳弘眼見瞞不住了,只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他當然沒提自己有半神通的事情,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至於他是如何知道的這麼詳細的,陳康這個時候哪有時間去想。
知道是姜國的暗衛們圍殺了陳東雁後,陳康氣的踢翻了一個椅子:“可恨的姜國人,東雁如果有什麼閃失,我非要他們的命!”
陳弘不搭理自己的父親,他也就只能嘴上說說,陳弘道:“我從回來就不踏實,也定不下心,瞞著這件事情是兒子不對,但我不瞞又怕你們擔心,如今陛下既下了聖旨,你們也知道了,那我也不跟你們瞞著了,我想去找堂哥。”
陳康問道:“現在?”
陳弘點頭:“現在。”
陳康喃喃道:“馬上要過年了。”
陳弘說道:“堂哥出了事,至今下落不明,父親你能安心的過年嗎?”
陳康閉了閉嘴,嘆一聲:“你想去就去,先跟你母親說一聲。”
陳弘應了是,去找謝氏。
謝氏知道陳東雁出事了,陳弘要去找陳東雁,倒沒阻攔,只是非常擔心,一是擔心陳東雁,二是擔心陳弘。
“兒子,你……”
“娘,我不會有事的,再者,有陛下的聖旨在,沒人敢動堂哥分毫,如果堂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些害他的人,一個也別想跑掉。”
謝氏知道勸不住兒子了,只好起身去給他收拾東西,衣服什麼的不用多帶,乾糧和錢帶了很多。
陳弘沒推辭,把銀票和乾糧帶上,衣服帶了一套換洗的。
他挑了一匹最好的馬,剛走出門,看到了門口站了一人。
那人衝他行禮:“陳弘少爺。”
陳弘咦了一聲:“劉進?”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東雁的隨從,如今為陳東雁看家護院的劉進。
劉進道:“我不相信少爺出事了,我隨你一起去找少爺。”
劉進的武功很高,有他跟著,是助力,陳弘沒推辭,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兩個人騎馬出了城,在城外看到了燕朗。
燕朗騎在馬背上,目光望著陳弘,又看了劉進一眼。
劉進上前打招呼,燕朗知道了劉進的身份後,也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陳弘問燕朗:“你在這裡幹什麼?”
燕朗反問:“你又在這裡幹什麼?”
兩個人對看一眼,相視一笑,陳弘說:“你不回蘭州關了嗎?”
燕朗騎馬往前走,聲音透過風傳過來:“回的,不過不急在這一時,元旦前我趕回去就行了。”
陳弘又問:“捨得離開劉玉嬋?”
燕朗頓了一下,扭頭,鬱郁的道:“你知道我捨不得,還故意來問。”
陳弘笑了笑,說道:“捨不得就回去陪她,我能找到我堂哥的。”
燕朗不說話,只堅定的騎馬往前走,右手按在自己的佩劍上,心裡一股暖流劃過。
這是他初入歸陽城,陳東雁送給他的劍。
這不是武器,這是力量。
燕朗低低道:“反正我沒事,玉嬋每天還要上學,我能陪她的時間有限,反正我以後會娶她的,能和她相處的歲月很長,但現在,你不讓我去找陳東雁,我會不安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