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大,另外也貼了陛下傳召下來的聖旨。
夜笛站在那裡,看著畫像裡的男人,和他原本的臉長的一模一樣。
夜笛又去了一趟衙門,衙門口也有一個很大的牆板,牆板上貼著陳東雁的畫像,那畫裡男人的長相,跟他一模一樣。
這下沒錯了,他就叫陳東雁,來自歸陽城的陳府,曾經是御前殿衛衛長,後來是九關九城的指揮侯,被姜國間諜暗害,摔落翠眠山,生死不明,下落不明。
夜笛提著酒罈去敲紀瑞章的大門,陳管家來開門,看到夜笛,愣了一下。
再看到他拎著酒罈,又是愣了一下。
陳管家問道:“夜公子,這麼晚了,你找我家少爺有什麼事?”
不是從東院過來,而是從正大門敲門,還拎著酒罈,陳管家總覺得這個時候夜笛找他家少爺沒好事。
他有些不想讓夜笛進門。
陳管家攔在門前,臉上帶著笑,語氣也客氣,但態度卻擺的很明顯。
夜笛說:“天冷,拎了壺酒,給你家少爺暖暖身子。”
陳管家笑著說:“我家少爺已經睡下了。”
“是嗎?”
“是的,剛歇下。”
夜笛哦一聲,看了一眼陳管家,再看一眼那不高不矮的圍牆,轉身離開了。
陳管家鬆口氣,趕緊回身關上大門。
而他不知道,就在他關上大門的時候,夜笛繞到了側牆,輕功一飛,輕輕鬆鬆落進了院子裡。
夜笛提著酒壺,大搖大擺的往藥房走。
藥房的燈在亮著,夜笛猜想紀瑞章在這裡。
進去之後,沒看到紀瑞章,探耳聽了聽,庫房那裡有聲音,夜笛又提著酒罈去庫房。
庫房裡沒人,但有一扇小門在開著。
夜笛拎著酒罈,從那個小門走出去。
剛跨進院子裡,整個人就頓住了。
院子裡的瓶瓶罐罐,還有空氣中漂浮的奇奇怪怪的藥味,跟紀嫣那個院子似曾相似。
紀瑞章坐在燈光下,正在搗藥。
姚平不停的奔走,在取不同的藥材,取好後又遞給紀瑞章。
紀瑞章埋頭苦幹,沒發現夜笛,姚平回過身來,抬頭,一下子看到了夜笛,他先是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接著才看清這個人是夜笛,心神穩了穩。
他忍不住罵道:“夜公子,你半夜三更私闖別人院子就算了,走路能不能發出點兒聲音啊,你差點兒把我嚇死了!”
姚平尖叫的時候紀瑞章就聽到了,他慌張的抬頭,還以為姚平怎麼了,這一抬頭,也看到了夜笛。
紀瑞章皺了皺眉頭,在姚平的話落之後,他跟著道:“你來幹什麼?”
夜笛提了提手中的酒罈:“找你喝酒。”
紀瑞章排斥:“我在忙著,沒空喝酒。”
夜笛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眼神從紀瑞章手上的搗藥罐前掃過,再一一從那些瓶瓶罐罐上掃過,故意道:“忙著製作解藥啊?”
紀瑞章:“……”
被人掀了那張遮羞布,他挺惱怒的,他壓低聲音道:“才不是,我只是…”
“我又沒說你在製作四年前紀嫣無意中搗鼓出來的那個毒藥的解藥,你慌慌張張的解釋什麼?難道是心虛?還是說你真的在研究紀嫣那個毒的解藥?”
紀瑞章呼吸沉了沉,怒道:“都說了不是!”
“好,我相信你不是,來,我們喝酒。”
紀瑞章不想喝,但夜笛一副你不來喝,我就要跟討論討論你不是在製作解藥的樣子,讓他非常被動,他無法,只得恨恨的站起身子,交待了姚平一些話,然後帶著夜笛去了前院。
兩個人在前院喝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