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的事情不太上心,他除了一剛開始的震驚之外,並不像紀弦江、紀夫人、紀嫣表現的那樣,擔心陳東雁不跟紀嫣定親了。
紀瑞章好奇的是另一件事情。
紀瑞章目光期盼的問道:“你是如何恢復記憶的?是紀嫣每日給你扎針,讓你恢復的?還是你這幾天出去打大雁,遇到了高人,被高人用了什麼靈丹妙藥,這才恢復記憶的?”
他著急的道:“你說說,你快說說,我覺得你這失憶光靠扎針不行,到底你是如何恢復記憶的,跟我分享一下,以後我也能學了醫治別人啊。”
陳東雁看著紀瑞章兩眼放光的樣子,薄唇微抿,有些無語。
紀瑞章的關注點,果然跟別人不一樣。
不過,從他恢復陳東雁的樣子和身份,出現在紀弦江,紀夫人,紀嫣面前之後,他們關心的問題是多,但好像都沒問過他是如何恢復記憶的。
是覺得不重要嗎?
陳東雁兀自琢磨了一下,想著可能在紀弦江,紀夫人,紀嫣眼裡,他是如何恢復記憶的,確實不太重要,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特別關心的問題,以至於就忽視了這麼一個問題。
只是對於紀瑞章而言,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陳東雁垂眸,右手輕輕撫摸著右手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聲音低沉道:“我遇見了陳弘。”
紀瑞章眨眼:“陳弘?”
這個名字他聽過。
陳東雁的堂弟,曾經領戰清江關,不久前在清江關一戰中,也是戰功顯赫,如今領少侯頭銜。
是個實力和出身都非常卓越的少年。
紀瑞章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你遇見了熟人,這個熟人還是你的堂弟,在你堂弟的刺激下,你就恢復記憶了?”
陳東雁嗯一聲:“是的。”
他沒提佛珠的事情,只把他和陳弘、燕朗、劉進三個人相遇,之後他聽見了陳弘和燕朗之間的對話,知道他們在找陳督侯,又聽陳弘稱那個陳督侯為堂哥的事情說了。
陳東雁還說了他雖然戴著夜笛的人皮面具,但他知道自己長什麼樣,下山後他看了陳東雁的畫像,斷定自己是陳東雁,只是當時他沒恢復記憶,不敢貿然顯露自己的身份。
在聽到陳弘自稱是陳督侯的堂弟後,陳東雁就故意套他的話,之後兩個人相認了,然後陳弘說了他以前的事情,陳東雁就慢慢恢復了記憶。
當然,後面所謂套話,所謂說起他以前的事情,都是陳東雁杜撰的。
陳東雁能恢復記憶,靠的是那串佛珠。
只是陳東雁警惕,沒有實話實說,編了一個能讓紀瑞章接受的理由。
紀瑞章雖然不全然相信,卻也是相信的:“我先前就說了,你想恢復記憶,光靠扎針沒用,需要去你以前經常去的地方,接觸一些你以前經常接觸的人,慢慢的就會想起什麼來的,如今你還真的恢復記憶了,這是好事。”
紀瑞章似乎並沒有那麼畏懼陳東雁,在知道夜笛就是陳東雁後,好像也沒有膽顫心驚,小心翼翼。
他只為陳東雁高興。
一個救死扶傷的軍醫,在看到患者的病痊癒後,直觀反應出來的情緒就是替患者高興。
陳東雁看著紀瑞章一臉為他高興的樣子,想著紀瑞章雖然不能算是一個好哥哥,但他卻真的是一個好醫生,好大夫,他是實打實為病人著想的。
這種精神,值得他尊敬。
陳東雁開口:“我過來就是跟你說這件事情,如今說也說了,那我走了。”
又看一眼院子裡的那些藥材:“很晚了,你也不要忙了,早些休息。”
說完他告辭離開,走了兩步,又想到一件事情,回頭,交待道:“明天陳弘,燕朗,劉進也會過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