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了?”
這選擇有區別嗎?
千瀾白了梵滅一眼,“不能殺,我還有事問他呢,先帶回去。”
“留著是個禍害,還是殺了好,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悠揚的嗓音悅耳動聽,可那話怎麼就那麼血腥呢!
“你知道他背後說什麼人嗎?”
“魔族!”梵滅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千瀾,好似在說著智商果然又下降了。
千瀾一口氣沒順上來,她當然知道是魔族,她問的是魔族什麼人,想做什麼。
“當初逃過封印的只有大祭司缺蕪一脈,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果然,萬源的視線閃了閃,臉上出現了幾分不自然,怒氣也少了許多。說到底這人還是太年輕,雖然比別的同齡人好,但哪裡是千瀾這個老油條的對手,她只掃了一眼便知道梵滅說得沒錯了。
關於大祭司這個人,千瀾也僅僅是知道一點,他是除了魔君以外,手上權利最多的一人,除了這一點,要說點別的出來,還真的沒法說。
史記沒有記載,大陸雜談上也沒有記載,恐怕也只要那些大家族中才會有關於大祭司的資料。
“真是閒得蛋疼,蠢女人你要問什麼,趕緊問,帶這麼大個人,多累,問完就殺了。”梵滅唾棄一口,轉頭就吆喝千瀾。
這些年梵滅已經從呆萌的形象轉換成了殺人魔族,看誰都想上去殺人滅口一般,這樣子和帝臨淵還真有點像。
難道這兩人是同族?那她生出來的是個什麼玩意?
千瀾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拽著萬源的衣領將他往帝臨淵的宅子拖,還不忘教育梵滅,“我都跟你說過好多次了,做人要和善,成天打打殺殺怎麼能彰顯我純潔善良高大的形象。”
被千瀾拖著的萬源,心底一陣咆哮,這女人要是純潔善良,估計這世界上就沒有純潔善良的人了。
千瀾還是番強進去的,恰好落到之前她離開的地方,那裡已經被人收拾乾淨了,只有那走廊上幫著的一溜人。
想了下,千順手就將萬源綁在了那裡,和那邊不同的是,他們是用普通繩子綁的,萬源卻是用靈力加固過的繩子綁的。
暗處的荷花很糾結的看著千瀾五花大綁的綁了個男人上去,一時間不知是出去還是不出去,等他糾結完,千瀾已經綁好了人揚長而去。
感受了一下銀子的氣息,千瀾就直奔那邊去,說實話讓銀子和帝臨淵單獨相處,她還是有些忐忑的。
梵滅漂浮在空中,跟在千瀾身邊,這邊飛一下,那邊飛一下,如同一個無頭蒼蠅一般。
事實證明,千瀾沒有想錯,她一進門就看到帝臨淵拎著寒光閃閃的長劍,殺氣騰騰的看著對面站在桌子上指手畫腳如潑婦罵街的銀子。
他腰間還掛著一人,正是苦兮兮的桃花,看到千瀾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千瀾小姐,您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攔不住了。”
說話間,桃花的力道一鬆,帝臨淵得了空,大邁幾步,手中的長劍變換著角度衝銀子掃去。
“孃親,救命!”銀子從桌子上一躍而起,撲到千瀾懷中,死死的摟著千瀾的脖子,“孃親,你夫君說要砍了我,還說不可能有這麼個兒子。孃親,你看這男人睡了你還不認賬,咱們不如把他殺了吧!”
她總算是知道銀子這個樣子是誰教唆的了。
梵滅不睡覺的時候可都是銀子呆在一塊的,想想又不對,那個時候梵滅還不會說話,這兩貨是怎麼交流的?
那邊帝臨淵一劍砍下去,直接將那桌子劈成了兩半,這邊就聽到銀子顛倒黑白的話,眼前黑了黑,這特麼的絕對不是他兒子!
他自認一輩子做了不少的壞事,可還從來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