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給她一個期限,也是給自己一個期限。
最重要的是想要和他成親,就必須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站在他身邊。
也許打內心深處,帝臨淵已經承認了,只是他不願意相信罷了。
秋風城中也不是很太平,原因是梓樂城突然被人轟成了平地。據秋風城的人說,那日看到梓樂城那邊沖天而起的光柱,緊接著就是響徹大地的轟鳴聲,在秋風城都能感覺到有一股強悍的力量從上空掃過。
那種感覺只有親自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有多恐怖。
秋風城離梓樂城最近,他們當然害怕秋風城會和梓樂城那般,一下子就沒了。
千瀾並沒有打算在這裡待下去,不顧帝臨淵的反對,直接將他弄暈了搬上了馬車。
就連梨花在內,都不知道千瀾是如何將自家爺給弄暈的,要知道雖然爺現在受了傷,但是該有的防備還是有的。
“孃親,我們為什麼要帶著這個男人。”銀子站在馬車前,顯得很是不耐。
千瀾一巴掌拍到銀子腦袋上,“沒大沒小,這是孃親給你搶回去的爹,以後要叫爹知道嗎?”
搶回去的爹…
他才不要認這個可惡的男人做爹!
銀子轉身上了另外一個馬車,和踏月擠在了一起,千瀾搖頭,讓眾人出發。
帝臨淵是在中途醒過來的,看到做到自己旁邊的女人,藍眸裡竄出一股火苗,咬牙切齒的道:“你敢給我下藥。”
千瀾側目看他,“我又沒睡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她俯身看他,烏黑的長髮垂落到帝臨淵臉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帶起一陣酥麻,“還是說帝公子很失望?”
帝臨淵呼吸一窒,腦袋偏開些許,身子往後移了移,聲音依舊清冷,“讓開。”
千瀾幾乎是趴在帝臨淵身上,胸前的柔軟有意無意的蹭著他,她臉上噙著笑,不淺不淡,修長的十指繞著帝臨淵的髮絲,“帝公子,你哪裡我沒看過,何必這麼害羞呢?”
帝臨淵只覺得從小腹處竄起一股邪火,渾身都難受起來,特別是上面還趴著一個女人。
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雙手撐著軟榻起來,將千瀾毫無憐惜的掀到了一邊,坐直了身子,冰冷的視線投在千瀾身上,好似要將她撕碎一般。
千瀾不在意的理了理衣裳,坐到了帝臨淵對面,半嬌羞半嗔怒,“別這麼看著人家啊,人家會害羞的。”
帝臨淵眉頭緊皺,移開視線看向馬車外面,不動聲色的壓下身體的躁動。
剛才什麼都沒做,竟然就讓他有了反應,這女人絕對是第一個,難道說他和她之間真的有一段不得不說的事?
一路上千瀾很想上去調戲一下帝臨淵,奈何這貨一個勁的拿沒溫度的眸子戳她,即便是她的臉皮在厚,也有些受不住。
在帝臨淵夾著寒冰的視線下總算是在到了帝京,帝京中雖沒有秋風城那般恐慌,但還是受到了不少的波及。
進城的盤查都嚴厲了不少,特別是帝臨淵這種沒身份的人,千瀾最終拿親王的通行證才進了城門。
“帝公子,你看你現在進個城都不行了,還是好好跟著我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千瀾如同拐賣良家婦男一般循循誘導。
帝臨淵只斜睨了她一眼,平靜的開口,“我從不走城門。”
千瀾一頓,表情有幾分詭異,嘴唇張了張,卻沒在說話了。
和失憶的帝臨淵說話,只有更氣人,沒有最氣人。
馬車在名爵門口停下,還沒挺穩,帝臨淵就掀開簾子出去,好似一刻也不想和千瀾在裡面多待一般。
“爺,您去哪兒?”外面傳來桃花的驚呼聲,千瀾趕緊出去,只看到帝臨淵消失天邊的一抹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