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緩慢的開口,“你身上老孃哪裡沒摸過,手拿過來!”
後者皺眉,這真的是個女人嗎?
哪有這麼不矜持的女人!
不過他還是鬼使神差將手伸了過去,手腕上傳來微涼的觸感讓他驚醒,想要將手縮回來,卻被一道大力拽著,根本不容他反抗。
好吧,其實他要反抗那也是很簡單的,只是他心裡上想反抗,身體上卻不聽他的使喚,太詭異了。
千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就認真的查探他得身體,她看到那些魔氣進入他體內,可是在他體內卻感覺不到絲毫的魔氣,被淨化了?
“死不了。”千瀾放開他,順道在他衣袖上擦了擦手。
帝臨淵不能動彈的身體這下也能動了,被千瀾這個動作刺激到,順手一劍就砍向了千瀾。
千瀾腳下一轉,直接移到了他的另一邊,以他這個姿勢不轉身的話想要砍到她真的很難。
俯身按住帝臨淵持劍的手,吐氣如蘭的道:“帝公子,你恩將仇報的事做得越來越順手了,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這前後兩句話能連線到一起嗎?
帝臨淵身體僵硬,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身體就完全不聽他的使喚,屢試不爽。他現在想的是殺了這個女人以絕後患,可是為什麼動不了?
千瀾注意到帝臨淵眼中的殺氣,也發現他身體僵硬的完全動彈不得,嘴角盪漾起一抹詭笑,小手撫上帝臨淵的臉頰,“看來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嘛!”
“…”他怎麼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
闕錦死死的盯著朦朧的水幕,從他的視角看,這兩人此時的姿勢更像是抱在一起親吻。
“闕公子,你還好吧?”綠旖見闕錦神色不好,糾結了一下,還是出聲詢問。
“僅僅是因為我遇上的時間比他晚嗎?”闕錦喃喃一聲,不知是在問綠旖還是自言自語。
綠旖無奈搖頭,這哪裡是時間問題,她這個主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就算是闕錦先遇上主人,她敢保證主人也不會喜歡闕錦。
對於自己不喜歡的東西,主人一向是分的清清楚楚,絕不會拖泥帶水。
不過這話她沒敢說出來,這人本來情緒就不對,在這麼一說,指不定還得出什麼事,她還是少給主人惹事吧!
綠旖退到一邊,瞪著一雙金瞳瞅著滿臉不甘和心痛參合在一起的闕錦。
喜歡一個人這麼痛苦,為什要又要去喜歡呢?
而另一邊,千瀾已經站正了身體,戲謔的開口,“我剛才說的帝公子沒有反對,那就是同意了。”
同意什麼?
“以身相許啊!”
“你休想。”帝臨淵冷氣十足的扔給千瀾三個字,他堂堂的帝君,以身相許?除非這個世界毀滅了!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等出去咱們就舉行婚禮。”
喂喂喂,他什麼時候同意了,你這麼自導自演是鬧什麼!
千瀾又自顧自的說了一堆,什麼婚禮在哪兒舉辦,什麼要邀請什麼人。帝臨淵捏著長劍的手緊了又緊,恨不得立刻一劍砍過去弄死這個嘰嘰喳喳的女人。
誰要和她成婚,簡直是做夢!
“魔族的人未免太猖狂了一些,將一個好好的城池變成了這樣,那些人類也是蠢,和魔族談條件,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死了也是活該。”
不知怎麼的,千瀾說著說著內容就從婚禮上跳到了這件事上。
“你來這裡做什麼?”帝臨淵問個問題,千瀾笑嘻嘻的往他那邊湊了湊。
“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那殷萱,說你在這裡我才來的,主要目的是找你的,次要目的是查一下最近這些事的源頭。”
“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