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擔心我啊?”千瀾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頓時陰沉的臉秒變成了笑眯眯的無恥流氓樣。
帝臨淵將那刀子上的紙條取下來,面無表情的遞給了千瀾,“路過,看你死了沒。”
千瀾接過紙條,心底偷笑,當然臉上也沒掩飾,“放心,我絕對會死在你後面。”
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行字,千瀾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分辨出來。
遊戲正式開始,寵物可要好好活著。
附加一個不倫不類的臉,看不出是在笑還是哭。
結合那龍飛鳳舞的大字,千瀾很理解這人將人臉畫成了這樣。
叫她寵物的她想不出第二個人來,那個莫名其妙的魔族人。
帝臨淵餘光瞟了千瀾手上的紙條一眼,大約是那字實在是有些難度,所以他沒看出什麼不對,直接移開了視線,以防千瀾發現他的不對勁。
這個男人傳給她這個訊息是什麼意思?
千瀾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這人的話信不可信還是個問題。
“帝臨淵,你知道五月初十陰鬼日對魔族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千瀾將那紙條毀掉,轉頭問帝臨淵她剛才在糾結的事。
本來她是想問歸涯的,奈何歸涯遲遲不歸。
“你問這個做什麼?”帝臨淵聲音微微有些起伏。
“哦,是這樣的…”千瀾將季濤和趙雪以及梓樂城的事細細的說了一番,又將自己的猜測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對殷萱或許她始終做不到毫無戒備的信任,也或許是她覺得這件事不該牽扯到殷萱,不管是哪種在帝臨淵這裡卻完全沒用,她能輕鬆的將自己的想法和猜測全部說出來,沒有絲毫防備的意思。
帝臨淵同樣詫異,這女人和他說話絲毫不設防,就連一些不能說的她都毫無禁忌的說了出來,這是她對自己的信任嗎?最重要的是為什麼他會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妥呢?
壓下心底怪異的感觸,“五月初十陰鬼日,乃歷任魔君降生之日,至於他們要血液有什麼用,我也不清楚。”
“魔君降生之日?”千瀾呢喃一聲,眼眸猛的一亮,抓著帝臨淵的胳膊,激動的道:“你還記得在魔殿中那個魔族臨死說的話嗎?”
帝臨淵嫌棄的撫開千瀾,千瀾沉寂在興奮中,也沒在意,“他說魔君再臨,結合這次的事,魔族的人難道是想解開封印,放出魔君?”
“魔君已經死了。”
帝臨淵一句話直接將千瀾的激動的心情瞬間澆滅,對啊,魔君已經死了,就算解開封印那也不可能復活過來吧!!
既然不是這個,那他們為什麼要五月初十生的人?五月初十和魔君對上了,可是魔君已經掛了啊!
“不好了,千瀾不好了,外面…額…”藍妙破門而進,看到碎成渣渣的桌子以及那個一襲紅衣的男子,頓時失了語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帝臨淵,這就是姐夫,好漂亮。
“什麼不好了?”
“啊,外面…來了好多人,將我們包圍起來了。”藍妙回神,想起外面的情形,立刻又恢復了那火急火燎的樣子。
“是殷家的人?”他們開始動手了?
“不是,是一群裹著黑袍的人,連大長老都看不出實力。”藍妙神色有些慌,應該也去看了外面的的場景。
千瀾和帝臨淵對視一眼,魔族!!
藍家的房子本就在建,千瀾深怕那些人不由分說給毀了,這建起來可是很費勁的。
將綠旖喚出來,先讓她將整個藍家用金光護了起來,金光沖天而起將藍家圍了起來。
圍著藍家的黑袍人都是一驚,被那金光逼退了好幾步。站在藍家大門的藍潤和大長老同時一喜,千瀾來了。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