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辰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程兆基的帝陀表,正常買賣,二手能賣一萬出頭。
但是遊辰這是從死人身上薅下來的,而且還是重大案件的死人,能賣出一半價格不錯了。
“四千塊,讓老頭子給出吐納內功,還是不夠。”
花衫棟搖頭說道。
隨後,他轉頭看向遊辰,說道:“進東勝興,我收你入檔。”
“當你的馬仔?”遊辰問道。
“是啊,不然我費心給你搞吐納內功做什麼?”花衫棟說得直白,
傻仔才講江湖情義,他花衫棟在混字頭十幾年,只講利益。
“我可以幫你,但不是你的小弟。”遊辰說道。
“你個學生仔,一入社團就想當紅棍啊。”花衫棟笑著反問。
他在東勝興混了十幾年才當上紅棍。
“雙話事人怎麼樣?”遊辰說道。
“哈哈!”
花衫棟拍著方向盤大笑,說道:“真是夠囂張,我喜歡。”
“你知道什麼叫做話事人嗎?”
“一個社團或者幫會的老大,可以叫坐館、龍頭、或者是話事人。”
“我都只是東勝興的紅棍,你卻說咱們到時候當雙話事人?”
遊辰側目望去,神情沒有半分變化,說道:
“對了,怎麼了?”
“你厲害!我怕了你了。”花衫棟豎起大拇指,說道:
“我收你入檔就是,你不是我的馬仔,但是你也別說什麼雙話事人。”
“我怕被別人笑死。”
遊辰嘴角噙笑,沒有說話。
能不能當東勝興的話事人,靠嘴巴沒用,要靠拳頭。
半個小時後,已是晚上十點。
白色EVo停到陳國賓樓下,遊辰開啟車門走出。
“明早九……十點,我來接你。”花衫棟從車窗探出頭,說道。
“知道了。”遊辰揮手,朝樓上走去。
看到遊辰的身影消失之後,花衫棟將車子朝前開了幾十米,停到巷子口。
咔噠。
花衫棟下車,從後座拿出兩份打包好的車仔麵。
叩叩!
巷子裡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達眾,花衫棟敲響了車窗。
車窗搖下,露出兩張冷意森然的臉。
“兩位阿sir辛苦了,我請宵夜。”
花衫棟笑著說完,將車仔麵放在車頂,隨後離開。
吱吖!
鐵門開啟,等了一夜的陳國賓一家站起身子,望來。
“爸,媽,我回來了。”遊辰進門說道。
看到是陳國賓回來,陳志恆幾人鬆了口氣。
隨即,父親陳志恆板起臉說道:“你是怎麼認識混字頭的人?”
幾個學生被拉去警署做筆錄問話,其他人早就放回家了。
只有陳國賓被一直押著,到了晚上的時候,陳志恆和大哥陳國豪去警署找過。
卻被告知陳國賓和花衫棟走了。
還是花衫棟找了社團律師把他保出去的。
因為此事,他們幾人在家裡擔心了一夜,不敢睡下。
“爸,讀書沒用,我有自己的出路。”遊辰直接了當的說道。
真的想靠讀書賺錢,光一箇中學沒用。
還要去讀港城大學,去當醫生或者律師。
遊辰可沒那麼閒工夫讀好幾年書,混幫會才適合他。
“你?!”陳志恆怒起,卻被妻子王連鳳攔下。
“先問問孩子怎麼想的。”王連鳳說道。
遊辰一笑,說道:“不管程兆基的案子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