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正要取行李時,別墅房屋的大門開啟,喬妃暄已經從裡面快步走出來了。
“媽!”葉凡高興地迎上去,也顧不得取行李了,“我們回來了。”
李昭君也跟著迎上去,帶上笑容叫道:“媽。”
迎上喬妃暄跟前,葉凡掛著笑容,以為喬妃暄像以前一樣高興地第一時間握住他的手,然後疼惜地說他又瘦了。
沒想到喬妃暄笑眼眯眯地伸手握住李昭君的纖纖玉手,打量著李昭君俏臉蛋兒,然後疼惜道:“君兒,怎麼清瘦了?”
葉凡臉上的笑容不禁為之一僵。
緊接著,喬妃暄轉臉對他輕責道:“葉凡,你是不是沒照顧好你媳婦?都瘦成這樣了!”
葉凡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媽,你錯怪凡了。他照顧我很好,只是最近工作忙了一點兒。”李昭君說道。
“你就幫他說話,他在那裡屁事都不幹,結果連老婆都照顧不好。”喬妃暄說道,“這幾天回到家,什麼工作都拋一邊,好好休養休養,知道嗎?”
李昭君應道:“知道了,媽。”
喬妃暄咯咯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兒媳。”
說著,她親熱地拉著李昭君進入屋裡。
被晾曬一邊的葉凡一陣苦笑,以前覺得每次回家媽媽對他親近覺得煩,現在終於不對他那麼親近了,卻又失落難受了。
轉身返回賓利車取出行李,然後葉凡進入屋內。
進入一樓大廳,沒看見喬妃暄和李昭君,葉凡提著行李登上二樓,這才看見她們坐在二樓客廳沙手握著手地敘話。
葉凡經從客廳走過,李昭君看了一眼葉凡,但喬妃暄都沒理他,自顧地對李昭君噓寒問暖。
不過,他提行李進入他的房間,動手把行李箱內的東西取出來時,房門輕輕被推開,卻是李昭君跟進來了。
李昭君走近,動手幫忙一起收拾。
“怎麼不跟我媽說話了?”葉凡問道。
李昭君輕笑道:“媽媽她下一樓去了。”
“哦。”葉凡了一聲。
幾分鐘後,東西差不多收拾好時,葉凡從衣櫃取了一條毛巾,然後從格子櫥取了這兩三天才放進去的新牙刷口盅和牙膏,然後進入洗手間洗漱。
葉凡的房間雖不是主臥,但是同樣配備有很寬敞的洗手間。
刷牙刷到大半時,葉凡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由轉頭看去,看見李昭君居然也拿了毛巾牙刷口盅款步走進來。
不僅如此,李昭君居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換上一套寬鬆素雅的家居服。
以前他與李昭君同住一個房間時,這種洗漱的事都是輪流進行。現在,李昭君進來,讓他有點怪怪的感覺。
在他愣時,李昭君已經走到盥洗臺,開啟手龍頭,清洗口盅和牙刷了。
葉凡回過神,看著李昭君,見她把牙刷口盅清洗後,拿起剛才他用過的那支牙膏給她的牙刷上了牙膏。
李昭君給牙刷上了牙膏後,似乎才現葉凡一直看著她。
她轉臉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葉凡嘴裡含著泡沫說道,自己確實不能說什麼。
李昭君抿一下性感的小嘴,然後轉正頭面對盥洗臺開始動作優雅地刷牙。
葉凡腦海忽然記起不知在哪看過一段話,大概意思是:當一個女人在生活上的瑣碎如洗漱等等有失形象的行為不避一個男人時,說明那個女人完全接受那個男人了。
葉凡無從判斷這種句對不對,但至少能看出,相比於上次他媽媽到訪華海市,他被逼與李昭君同住一個房間,李昭君更加拿自己當他的妻子了。
怎麼辦?
如果是以前是好事,